有道是,十载元正酒,相欢意转深。
“好了没?”
欧阳戎立即答:“知道,后日。”
浔阳城不是神都洛阳,没有什么文武百官入朝觐见,也没有什么大朝会、大陈设。
“欸,略懂是谦虚,谦虚懂不懂?”
“檀郎不是做了好几副叫算盘的物件吗?怎么最近还在忙活这些?”
院内竹椅上迷糊犯困的元怀民顿醒:
“什么画?”
只不过,这样忙活,又与此前没放假时一样。老劳碌命了。
“她都出身江左顶尖的高门豪阀,是陈郡谢氏年轻一代仅有几位直系嫡女之一,还优秀拔萃,是天下士族寒门们眼中响当当的五姓女……”
第二日,午后。
“还有这事?”
离扶苏哑然失笑。
“是不是送谢姑娘?”
欧阳戎随口:“什么灵感,被它踹的灵感?”
日落西山,欧阳戎回到槐叶巷,门外,正有一个包子脸小侍女的等待身影。
乘着冬日难得的晴朗阳光,欧阳戎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继续低头削竹,手法灵活的编制竹条。
不过,假期第一日,欧阳戎就被小师妹拉去逛街一天。
留欧阳戎在院中
欧阳戎回头:“大郎想说什么?”
“嗯。”
“原来如此。”
“转送礼物给我?”
元怀民一脸郑重接过了油纸伞,转身走向浴室房。
离扶苏恍然:“我懂了,檀郎是准备,到那天再说……想给她个惊喜?”
元怀民回过头:“良翰兄,前些日子在下与冬梅相处,颇有灵感,要不……”
没有留下听元怀民的自我吹嘘,欧阳戎收起油纸伞,转身走人。
欧阳戎语气不在意:“那随你便,别乱画就行。”
听闻此言,欧阳戎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某个清秀哑女的安静身影。
“可惜了我这一身绝世的才华,行吧,就来一幅簪花仕女图,女子肯定喜欢。在下略懂一二。”
欧阳戎看了煞有其事的好友一眼,腮帮嚼菜,含糊不清道:
元怀民一脸惋惜,语气遗憾:
欧阳戎抬眼看了下他,“嗯”了声。
他径自去往星子坊,循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了正躺竹椅上晒太阳的元怀民。
顿了顿,有些奇怪的强调道:
“反正这两日,肯定会发出邀请的,檀郎是谢先生的高徒,谢姑娘的大师兄,肯定不会漏的。”
“好啦,知道了。”欧阳戎忍俊不禁,看了看左右,没有发现小师妹的查岗身影,他朝好友挪笑道:
“她又不在,你这么夸她没用,嗯,没事,下次我和她说吧,说大郎在背后把她一顿好夸,让她翘翘辫子。”
这些日子,每次忙完江州大堂的公务,还有与王操之等人的合作后,一有闲暇时间,他就全部投入其中,每日完成一点,慢吞吞的。
浔阳城也有云水阁,应该是与龙城县那一家招牌连锁,同一个东家。
欧阳戎摇摇头,“手艺不太好,有点慢。”
“只是过个生辰,小师妹也不是那种喜欢排场面子的人,大郎,伱与伯父伯母他们,到那天无需搞的太过隆重。
元怀民满身傲骨,义正言辞。
他不时遥望双峰尖方向,微微皱眉似是思索公事,
她走去,给欧阳戎擦了擦额汗。
“经常吃小师妹下的面,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欧阳戎展颜一笑:“让她尝尝我厨艺。”
“应该喜欢吧。”犯了句嘀咕。
欧阳戎嘴角扯了扯:“也行。”
顿了顿,他又夹了几口面前的菜肴,“不辣呀。难不成是微微辣?”
他仅仅觉得瞧着还行。
很久没聚,欧阳戎只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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