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微微啊嘴,弯下腰,眼睛凑近细瞧。
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兽面眼睛,隐隐有紫光闪烁一下,又内敛消失。
欧阳戎见之,忽然福至心灵,只觉心神隐约之间,与这枚蜃兽假面建立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联系。
好像……此物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
“这是……类似认主,我的了?”
欧阳戎若有所思,伸出手掌,可旋即又停在半空中,眉头渐渐聚陇:
“这功德塔与福报钟到底是什么来历,以前只以为是某种因果律金手指,甚至不属于此界。
“可这次竟然涌出些奇怪紫雾,对这练气士的神话器物施加了影响……难道这此塔此钟与练气士有关?”
书桌前,沉默良久,有青年抓起面具,低头戴上。
……
月上枝头,夜色渐深。
距离鹿鸣街不远的一处吏舍。
有一间院落正被里八成外八成的严加看守,巡逻盯梢的人影不绝。
燕六郎听从谢令姜前几日的安排,今夜又前来这处关押玉卮女仙的屋子,守夜巡逻。
他进屋内逛了圈,低头检查了下,皱眉:
“奇怪,明明昨夜已经服下了最后一枚解毒丸,怎么到现在都还没醒?谢师爷下午都出远门了,欸,再等一天看看吧。”
寂静病榻上,一位胖女祭司平躺床上,闭目昏迷,四肢被铁链缠绑,她呼吸微弱,节奏没有变化。
燕六郎瞧了会儿,摇头嘀咕,转身走向房门。
此子终于走了!
病榻上,玉卮女仙眼睛微启一条缝隙,又立马合上,静待起来,心中冷笑间,开始思虑脱身。
可下一秒,玉卮女仙脸色猛变,喉咙一甜,脱口闷声:“是谁!”
“哼小爷早就知道你装死!”
燕六郎扶刀冷哼,可他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启用谢姑娘安排的后手,身后床榻上,玉卮女仙就惊呼声戛然而止,只见她满脸恐惧,身子抽搐,狂喷一口老血,脖子一歪,上翻眼白,又昏死过去。
燕六郎:……
燕六郎与冲进门的数位埋伏门外的大汉面面相觑。
气氛稍微有点尴尬。
马上要写高潮了,这两天在过渡铺垫,有点短,抱歉兄弟们……(orz戒色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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