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小神已经查问过了。”长乘禀报:“老参仙说,他能肯定是魔界所为。”
少昊低低耻笑:“他见过凶魔长什么样么?”
长乘赧然:“也是,老参仙土生土长,直到现在也没迈出过昆仑一步,就是真有凶魔站在他面前,也未必识得。”
“那不就结了。”少昊好笑道:“就跟瑶姬那丫头一样,嚷嚷着被凶魔敲晕了,被魔头虐惨了,连对方什么样都说不清。”
长乘笑笑,也是很无语。
窫窳冷着脸,很不高兴地蹦出一句:“昆仑妖灵没有见过世面,还不都是神界害的。此事又怎么能全怪到他们身上?”
少昊睨一眼窫窳,更觉得好笑:“凡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通了,从别人身上找原因就疯了。昆仑妖灵,在昆仑地界上,被袭击劫持,你这个弱水神君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窫窳不言语了,脸色阴晴莫辨地站在那里,自然是对少昊这番说辞不予苟同的意思。
“帝君英明。”长乘插言.
恰到好处的恭维着,顺带提出自己的疑问:“以帝君看来,那个冒充瑶姬刺伤天宫太子的凶犯,究竟是何跟脚呢?”
少昊慢条斯理放下玉壶,一步一步走下玉阶来,走到窫窳身边。
“听说,弱水神君与原为青君坐骑的飞蓬神君私交不错,不知道那位近些年来都在忙什么?”少昊的问话,就像在说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窫窳却因此而怔了。
长乘不由骇然:“帝君是在怀疑屏蓬?”
少昊盯住窫窳,淡然笑道:“你也说了是怀疑,那不妨就让弱水神君去看一看好了。”
窫窳脸极为难看,沉默令他看起来阴沉而冷酷。
“哦对了,”少昊恍然,从袖袋乾坤里拿出一只白玉坛来递给窫窳:“飞蓬神君僻居玉山,本君代掌昆仑以来还未曾得见,想必也未尝过本君的酿酒手艺。
这一坛沙棠果酒就当是本君给他的一点见面礼了。窫窳,你可要亲手送去给他才好。”
窫窳木木地接了,眼神里头涌上两团烈火,一言不发便飞出了神殿。
长乘略觉尴尬,忙对少昊拱手道:“帝君见谅,窫窳他从来都是这个性子。”
少昊低笑一声:“无妨!这点气量本君还是有的。倒是长乘你,如今怎么也替窫窳挡起事来了?本君一向觉得,昆仑神君们都是相互看不顺眼的时候多吧。”
“这个……”长乘很有些难为情,想了想才道:“小神如今方知,昆仑再不抱成一团,处境将会更艰难。昨夜,就是最好的例证。”
少昊颔首,满面欣慰地感慨:“不容易啊!如果你们都有这般认识,本君便是付出得再多一些又有何妨。青君若有知,也当有所慰藉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长乘眼神复杂地看向少昊,迟疑着问道:“说到这个,帝君能否跟小神交个底,我家帝君她……她还能归来昆仑吗?”
盯着长乘的眼睛看了片刻,少昊面色变得越来越正经。
“长乘,你希望青君还回来吗?”认真而严肃地问话,在少昊而言是极为罕见的。
长乘的眼眸闪了闪,最终垂下头去,歉意地低喃:“帝君,我错了。”
少昊伸手拍了拍长乘的肩头,似是安慰,又似批评,低沉道:“去吧!安心做你该做的事情。昆仑丘,说到底还是得靠你们自己,靠大家同心协力才有希望。”
短短两句话,内中却大有深意。
长乘抬头看向少昊,惭愧道:“小神明白了,再也不会胡思乱想,还请帝君一如既往护佑昆仑,我等也必不敢辜负您一番心意。”
“很好!”少昊面上又浮现出惯常的笑意:“你能这么想,本君就不觉得寒心了。”
一边说一边从袖袋里拿出一块玉璧来,少昊交代:“照这个品质去准备一套仪礼来,本君去天宫提亲。”
接过玉璧,长乘讶然:“帝君为谁提亲?”
少昊掀唇一笑:“还能有谁,自然是瑶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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