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少昊听懂了,他打量白泽:“这么说,你的伤也成了痼疾,非此药不可治愈了?”
白泽呵呵笑了两声:“不然呢,你觉得若非我愿意,天帝能随意指使我来给他看一棵树?不过是各有所图罢了。”
“可是,你的所图怕是要落空了。”少昊淡淡说着,往前慢慢走去:“傻人有傻福,也是天意,带珑俊去疗伤吧!”
白泽盯着少昊的背影:“你不监督,就不怕我将那果子吞了,甩锅给昆仑?”
少昊头也不回地挥挥手,冷酷嘲讽:“你没那个胆子,要有也不会在这里窝囊上千年了。”
“你……”白泽脸上挂不住,恼火低吼:“可真让人喜欢不起来。”
少昊潇洒的身影渐行渐远,遥遥丢来一句:“对了,救活珑俊之后,那张玉榻就送你了,本君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言语声落,少昊的身影已是半点都无。
白泽终是选择了保持自己的儒雅,伸出去回骂的手指收回来,撩了把自己鬓间一缕乌发,看着兀自昏迷不醒的太子俊,低喃一句:“便宜你了。”
……
昆仑神殿的神阶前,密密麻麻站了一片各色妖灵,月华正好,映得这些妖灵们更显五花八门,奇形怪状。
都是还没有彻底化为人形的妖灵,多多少少保留了本身一二特征,乍眼看去还以为被魔界入侵了。
一只……呃,一个左胳膊是树、右半边是人的妖灵,正在向窫窳瓮声瓮气提供情报:“我是亲眼看见的,不信你问真真和爱爱,他们也看见了呢!”
窫窳冷着脸不耐烦地问他:“真真爱爱是谁,你们是在何处看见的?”
妖灵群中跑出两个粗粗装装的汉子来,一个头上顶着颗葫芦,一个则是肩膀上爬着串丝瓜。
“神君,我们来了。”头上顶葫芦的,手指了丝瓜串,憨厚地说道:“我就是爱爱,他是真真。”
窫窳嫌弃地扫了眼二妖:“那你们谁来说说,是在什么时辰,什么地方看到瑶姬鬼鬼祟祟的?”
真真举手踏上一步:“我来说。”
说着顺手掐下一根新鲜丝瓜,递给窫窳:“神君,您尝尝,鲜嫩爽脆。”
窫窳一记眼刀瞪过去:“说正事!”
“哦。”真真收回手,自己咬了一口,“咔嚓咔嚓”边嚼边说:“大概一个时辰前吧,小的在天池边上修炼,看见老参仙去找瑶姬仙子,那个时候,神君您好像刚离开。”
窫窳颔首:“接着说,后面如何了?”
真真“嚓嚓嚓”三两口吃完丝瓜,在自己身上蹭着手掌回忆说:“小的就听老参仙跟瑶姬说什么天宫的神来了昆仑,还教瑶姬仙子去抱谁的大腿,然后,然后……”
听到这里,窫窳黑了脸,催促:“然后如何了,你好好想清楚了再说。”
真真貌似想不起来的样子,习惯性又去掐了一根丝瓜。
一旁的爱爱倒是晃了晃硕大的脑袋,接话道:“神君,我知道。然后瑶姬仙子就说了,她怕被雷劈。”
“还有吗?”窫窳转头去问爱爱:“瑶姬和老参仙还说了什么?”
爱爱摇头:“许是说了什么吧,但小的们那个时候一心只顾修炼,对其他旁的事情也不大留意。”
真真啃着丝瓜补充:“就是,就是,月圆之夜呢,可是最适合修炼的时候。”
窫窳挥手令三妖退下,看着面前站得满满当当却没一个能看得入眼的妖灵们,只觉一阵烦躁。
“你们都退下吧,此事休要胡乱臆测谈论,违者充入炎火山守军。”窫窳冷酷下令,驱散了一众妖灵。
见众妖灵噤若寒蝉,一个个脚底抹油的跑了,他不禁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事,怎么和瑶姬与老参仙扯上了关系?
若二人不能洗脱嫌疑,昆仑可就摊上事了。
倒也不是昆仑怕天宫,只是他的大计还未实施,此时与天宫撕破脸皮殊为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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