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位父亲为了能在临宫城寻得靠山,亲自将当时二八年华的玉娘献了出去。
光是这一条,柳长生便很是不喜。
路过不踩那人一脚都算对得起玉娘了,现在还要反过来去帮他?
我呸。
但这话自然是不能和玉娘说的。
“你不是说,不想再和家族那些人扯上关系了吗?”柳长生问。
“唉,所以我也不想见他,但是他在信中说得那么凄惨,我看了什么也不做,就总感觉茶不思饭不想的。”袁红玉长叹口气,糯声贴了上来,面带忐忑道:
“长生,我知道因为过去的那些事情你不待见我的父亲,但他终究是我的父亲,当初下那决断也是为了母亲和其他族人的生存,而若是没有这段经历,我也不会遇见你。”
“你这次有空的话就去看看,若是随手而为的事情,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一帮,若真有什么为难的便不理好了,在我眼里你比他更重要。”
感受着她熟悉的体温,还有微微发颤的身躯。
柳长生沉默片刻道:“行,我若是有空会去看看。”
袁红玉闻言松了口气,却也不见得有多么欣喜。
只是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然后从随身衣物里取出一枚剑令。
“这是我出生时父亲给的护身符,只是单纯的装饰品罢了,但还有些象征意义,你到了袁家拿出此令,我的族人便会相信你了。”
“好。”柳长生应和着,斜眼看了过去。
只见此剑令形状普通,色泽呈寒白,材质平平似是凡铁所铸。
搞什么,好歹是一介筑基修士。
就给亲生女儿这么寒酸的护身符?
他眉头微微一皱,将这尚有余温的剑令拿到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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