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茹冷笑谢珩也不过是普通男子,他的冷淡寡欲原是对周国女君心生暗慕,故而对其余女子再难入眼。
但是她并没有生出嫉妒,毕竟同一个死人能置什么气?反而更加的笃信她将来的“凤主天命。”
傅雪茹心想只要模仿出女君的三成像,便能动摇谢珩,她多年很懂分寸,也在各方野史里细品女君的生平。
不过那些文字都很苍白,仅描绘了一个让人爱慕的形象,却没有血肉躯干。
傅雪茹慢慢的甘心做个替身,直到今日他看着谢珩竟然对“姜卿言”旁生侧动,她的心恍惚间咯噔了一下。
谢珩多年都未曾放下对女君的执念,或许他有可能放弃对姜家的顾虑。
***
“娘娘——”
白芷淡淡的看着扯过宫服的姜卿言,喉头颤着:“陛下有心和您重修旧好,您此番定然不要再辜负良辰美景。”
谢珩在晌午时,命徐遥礼来传召姜卿言。
姜卿言回眸看向白芷,漫不经心的拢着衣裳,冷漠的道:“本宫知晓!”
逢场作戏,她已经甚是谙熟了!
姜盈袖与她推心置腹了几次,让她为了姜家,定然要监视着谢珩的一举一动,姜卿言也想明白了,反正她的拳头硬,谢珩近不了身,她正也有谜团要解。
主仆俩来至谢珩择选的畅音阁,白芷顿住了脚步,姜卿言同徐遥礼微微俯首点着脑袋,便独身踏入畅音阁。
畅音阁里的红绸幔帐凭风摇曳,青烟袅袅熏出一股淡雅的茉莉香。
姜卿言目光落向掩在屏风之后的谢珩,他正端着煮好的茶细细的续着案上杯盏,她莞尔一笑:“喝茶也好!并不会误事!只是今夜看谁熬过谁了!”
许是都想更清醒些。
至少别伤人!
“皇后——”
谢珩的眸光在望向姜卿言时,忽而有了明亮,起身来扶姜卿言,并温润的抬手示意姜卿言坐在他对面的位置。
姜卿言本能的缩了缩脖子,面对谢珩突然转变的性子,甚感别扭,但是为了任务,她只能规矩的行礼,举止拘束的落座。
谢珩将屏风上挂着的狐狸毛大氅解下来,站在姜卿言的身后为其披上,姜卿言的眸光对上庭间的清冷,凉风嗖嗖的刮过,她自主的系上了衣带。
“更深露重的,皇后定不要冷了身体!”
谢珩无事献殷勤的关切,当真是让人头皮发麻。
姜卿言的余光注意着谢珩的动作,他从她身后绕过来,忽驻足在一旁的炭炉边,眉头微蹙着:“这炭火要烧尽了……许是会有些冷!”
“嗯。”
“朕已经吩咐遥礼去取新炭送来!”
话音刚落,姜卿言点点头,伸手将一颗瓜子置在齿间嚼开,并将瓜子壳端庄的摆在桌上,想拼出一个好形状。
谢珩见状淡淡的笑,“也不知晓皇后的身子有没有好转,不妨小酌几杯?暖暖身……”
姜卿言眉头微蹙,看着谢珩从桌底取出一坛老酒,掀开红缨盖后,酒香铺面而来,姜卿言缓眯着眸色,用鼻尖细细轻嗅这高粱酒的馥郁醇厚。
“好酒!”
谢珩眉头微微一动,眼角却提上一丝狡黠,暗自腹诽:倒是要看看你心存什么目的?
非得套出太后的阴谋!
姜卿言的喉咙忍不住的沉浮,等着谢珩将捧在怀里的那坛酒端过来,她的眸光落在桌案上的小杯盏,眉头蹙得很紧,‘谢珩有些小气啊!’
谢珩将杯盏握住,看着姜卿言倏忽起身,他以为姜卿言是有所行动,没想到目光再低,只见姜卿言端来一个碗,唇角泛着笑意,眉眼弯弯的道:“陛下……倒吧!”
“这——”
谢珩手中的动作微顿,将酒盏倒至半满,但是姜卿言还没有将手落下,姜卿言眸光染上暖意,唇角扯出绝美的弧度,似乎在示意他继续。
“皇后,这酒有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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