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遇刺?”
一名将领冲到奉君殿外,事态紧急,难免失了礼数。
大殿,文武百官无不吃惊,这就是兵部尚书没来上早朝的缘故?
君昭帝闻言,神色先是惊怒,随后强作镇定,“为何遇刺,可查到贼子?”
“禀陛下,暂时还未查到刺客是谁,不过上阳将军卯时巡逻的时候发现动静,已经在追捕,将军让末将先来汇报。”那名将领战战兢兢,这可是正三品大臣,就这样在府中遇害,而且还是在京城。
天子脚下刺杀朝廷命官,赤裸裸挑衅皇威!
“陛下,既然上阳将军已经出马,想必很快就能够缉拿真凶。”
“上阳将军有定朝神将之称,他既已出手,那贼子休想离开京城半步!”
不知情的大臣则还保持沉默,不过站于两侧时,神情透露出担忧,灾荒当头,竟有人铤而走险潜入京城刺杀朝廷命官。
知晓其中隐秘的大臣,纷纷稳住朝堂局势。
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场刺杀定然与许府满门被斩案脱不了干系。
早晚不刺,偏在许府满门抄斩前后入京刺官,这意味着什么,那群参与许府抄斩幕后的大臣已经嗅到一股浓浓的危险气味。
“给朕彻查!”
君昭帝震怒,众臣莫名嗅到危机,也不知道幕后那位元凶在不在朝堂上,如果在的话,短时间内会有所行动。
……
正午,安魂街局势大变,四名斩魂行刑官自京城而来,同时还护送五位文武兼修的说书先生抵达安魂街,这五人气质出众,身体素质强悍,一看就比普通文人要可靠多。
还在楼内熟睡的说书先生被强行拍醒,赶出安魂楼,愣神姿态挂在脸上。
“这什么情况?”老王睡眼惺忪,莫名其妙就被一群抄刀的家伙赶出来。
这不是斩魂司行刑官的打扮?
是孙行刑?
然而并不是,那四名行刑官从京城而来,一路直捣黄龙,根本没和引魂司汇报。
“奉宋司正大人之命,将现有说书人驱赶出安魂街,补偿当月俸禄。”带头那名行刑官语气严峻,不给文人辩驳的机会。
“凭什么?”
“你们不是引魂司的人,凭什么赶我们走?”
不少说书人满脸愤懑,怒火中烧,熬了一夜,刚刚熟睡就被吵醒,换个人都会发怒,但又不敢对眼前的官
“凭什么?就凭这个!”为首的行刑官拔刀就砍,将出头的那位说书先生劈成两半,血肉飞溅。
见状,所有说书先生急忙闭上嘴巴。
杨帆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不过他没有多管闲事,先观望观望。
“放肆!”驻守安魂街的孙行刑带着一众同僚火急火燎跑过来,喝道:“谁给你们的胆子当街杀人?”
行刑官的刀是用来斩魂的,他竟用来斩杀同胞。
“奉宋司正大人之命,将所有说书人驱出安魂街,别问为什么,问,就是陛下口谕,胆敢反抗者,这便是下场。”
此人,乃斩魂司甲级行刑官,在宋司正没有上任前,他还是一名丙级,处处被孙行刑压一头,现在不会了。
“孙行刑,劝你别多管闲事,现在掌管斩魂司的是宋司正,莫要站错位。”
孙行刑闻言,一时语塞,宋司正也是奉陛下之命,他不敢多管,但念在七号说书人是沈捕头看重之人的份上,他才多嘴一句:“这些说书人都是沈捕头他们找来的,不要撕破脸皮,大家都是为皇上效力,抬头不见低头见。”
“放心,只要无人反抗,来我这里领了银两就可以离开安魂街,至于安抚亡魂,便交由我身后五名说书人来担任。”为首那名甲级行刑官没有把事情做得太过,震慑的话刚才那一刀已经够了。
“这位大人,小人能否多嘴一句?”这时,杨帆站了出来,本不想管这茬子,奈何对方已经踩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让他猫在安魂楼安抚亡魂,犹如杀人父母。
“讲。”甲级王行刑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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