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你在此大醉一场,出出洋相,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写了首淫诗而已,居然连方公子的邀请都敢拒绝。”
文意的来袭只在须臾之间,临近座位的书生们似有察觉,但是都不动声色,静静观赏着远处花魁的动人身姿。
宽脸书生正要再加把劲,不料下一刻,谢必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就已完全摆脱了幻觉!
旋即他怒目圆睁,危险的光芒在双眸里一闪而过。
对一个无辜惨死的少女,竟敢如此轻薄诽谤!
“你怎么……”宽脸书生顿觉不妙,紧接着便感到头痛欲裂!
宽脸书生霎时变得面目狰狞,大颗大颗的汗珠如黄豆般滚落,他仿佛正惨遭剥剹血池之酷刑,沸汤浇手、竹签刺肉、断筋剔骨、堰肩刷皮……
周身没有一寸皮肉不在惨遭极刑,剧痛深入骨髓,虽然只持续了片刻功夫,却已经让他的神智濒临崩溃。
“呃啊——”哪怕知道这是幻觉,哪怕知道自己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但是宽脸书生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冷汗直流的头颅,大声惨叫了起来。
惨叫声响彻文芳阁,所有靡靡丝竹之音顿时全部停下,一楼二楼的百十位书生霎时齐刷刷转过头来,将惊惧的目光投向谢必安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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