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夕俏脸呆萌:“啥事儿?”
不是她装傻,是真的没懂。
太子嘲讽又轻视的看她:“房……”
盛谨墨抬眸冷飕飕的扫过太子:“皇兄,臣弟的王妃,臣弟自己会调教。”
言外之意:我媳妇,我管。
太子讪讪一笑:“看弟妹也不是寻常女子,皇兄怕她霸王硬上弓,伤了七弟。”
年幼夕这才听懂,俏脸沉了沉,结果又听到那话梅精在旁边添油加醋。
“王妃莫恼,你五行至阴至纯,但又与至阳至纯的人血脉相克,怕是……”
“难有子嗣。”
年幼夕还没等发怒,便感觉到身侧男人周身气息瞬间一冷,不高兴了。
她想笑,血脉相克?不如直说有人不想让盛谨墨有子嗣更直接!
“好了。”老皇帝抬抬手:“老七和年家丫头新婚,这事日后再说。”
“朕乏了,都退下吧。”
两人叩谢,又领了一堆赏赐,从盛阳宫离开。
盛谨墨看到年幼夕盯着身后那几箱子赏赐,眼睛都弯了。
凉薄唇角勾了勾:“王妃在娘家,没见过?”
年幼夕这才想起,她结婚,不该给嫁妆的吗?咋什么都没有?
美眸狡黠一转,她眉眼带笑看着盛谨墨:“王爷,你娶我时,没见什么绑着红绸的箱子?”
盛谨墨加深了唇角的弧度:“只见盖着白色丧布的棺材。”
年幼夕这次真想骂人了,好歹她也是丞相府嫡出千金,死都死了,活着的人这么抠吗?
连一箱子陪嫁都不给?
二人离宫,未曾注意到身后不远处一抹身影快速隐去。
她被盛谨墨安排在后宅,虽有些偏僻,但环境极好。
翌日还派了几个大丫鬟侍候着。
可以说,王妃该有排场,都给了她。
有名无实,倒也是合了她的心意。
只不过……她好穷,怎么办?
浑身上下除了手腕上这一串特质的擒龙锁,再没有值钱的东西。
抬手摸了摸那一串小铃铛,年幼夕看了眼院子外一人多高的围墙。
这么矮,防贼?
红唇噙着笑,她趁着丫鬟不注意,利落的翻墙而出。
她身后,白岳悄悄地跟着,他就是要看看,这王妃到底搞什么幺蛾子。
京城的街,热闹非凡,小商贩遍地都是,吆喝声入耳,才真真的感觉到这种国泰民安。
盛京最大的古董商行,‘风雅轩’门前,年幼夕停下。
屋子里有种极重的阴气,就连门外那两尊小狮子,都有些萦绕着黑雾。
素白小手在石狮子上摸了摸:“委屈你们俩了。”
“哪儿来的野丫头!”店小二见有人在门外徘徊,又摸了他们店的镇宅兽。
再看年幼夕穿的普普通通,身上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态度更是嚣张。
“摸坏了你赔得起吗?”
年幼夕也不生气,只是抬手拍了拍另外一只狮子头,像摸宠物一样。
只有她自己看得到,摸过之后,那黑雾消散了大半。
“嘿!你还来劲儿了是吧?滚滚滚,别在这耽误我们老板谈生意!”
店小二一边呵斥着一边那扫帚要赶走年幼夕。
“人都要死了,还谈生意?”年幼夕声音清脆娇俏,一下子就把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勾住。
就连店里的人,都伸着脖子来看,哪家不开眼的丫头在这大放厥词。
有人皱眉,有人看戏,就连暗中观察的白岳,都替年幼夕捏了把汗。
谁不知道这风雅阁背后势力庞大,就连皇商也要让徐老板几分。
“哪里来的丫头敢咒我?”
风雅阁徐老板身着墨绿色长袍,绣金丝迎春喜鹊,手持两颗核桃从店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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