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读到地球上五千年文明的历史,却读不到你这么一个非人的存在,”凯莎眼睛微眯地望着木槿晨道:“所以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不然天使可不会贸然答应。”
天使们都对木槿晨露出了不善的眼神。
望着天使们怀疑的眼神,木槿晨不由想起了当初自己同华夏之间的交流障碍。
天使们都活了成千上万年,对于未知的存在抱有极大的警惕,更遑论未知的威胁。想忽悠她们加入战争,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略微思索了一番后,木槿晨说道:“那么请问天使们彼此的信任源自于何处?”
天使冷不屑道:“我们天使为了维持正义秩序,长期征战四方,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们之间,哪个没有为姐妹挡过刀,哪个没有为战友牺牲过?你的言论可笑无比!”
淡淡地瞥了一眼一脸高傲的天使追,懒得和她计较的木槿晨望着凯莎说道:“你们追求正义秩序,我追求的不过是地球的和平。”
“对于寿命悠久的生命而言,利益冲突几乎不值一提,而理念之争却可能持续万年,甚至不死不休,就好比,您和莫甘娜。”
凯莎的手指停住,整个大厅的气压骤然降低。
“我追求守护生命,而天使崇尚正义,我认为我们不该是敌人,合作的空间并非不存在。至于我的身份,我已经说过,我生于地球,不过是地球的守护者罢了,对天使没有恶意,对恶魔...”
木槿晨顿了顿说道:“赶尽杀绝!”
大厅沉默了良久。
“似乎,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凯莎空灵的声音在大厅内回旋。
“我从虚空看到的,”木槿晨注视着凯莎补充道:“而天使是禁止研究虚空的。”
凯莎忽然嘴角上扬道:“天使们即将征战恶魔,希望你言之有信。”
“自然,愿我们合作愉快。”木槿晨略微颔首道,随后投影消失在了大厅中。
凯莎望着木槿晨消失的位置,眼神带着莫名的滋味。
“女王!我还是读不到他任何信息,就好像暗位面中没有他的存在一样。”阿追报告道。
“姑且先相信他吧。”
凯莎站起身,望着下方战意盎然的天使们,感叹道:“我们已和凉冰打了上万年的仗,希望这次战役过后,大家都能卸下战甲,然后想干什么干什么。”
“凯莎女王,可我还想继续追随您!”阿追敬礼道。
凯莎摆了摆手道:“谈这些还为时过早,恶魔们正在肆虐人间,去告诉他们,什么是正义吧。”
“是!”
数以百计的天使,秉持着正义的信念,飞向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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