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依真坐在桌案前握着一颗半个手掌大的玄色球珠把玩着。她支着脑袋盯着这颗球珠,球体内部有一个红色符文般的字迹若隐若现,左右摆动一下便消失不见,好似本就是自己看差了眼,十分怪异。
这颗玄色珠子是那日的老人给她的。当时她将人扶起,出于好意关怀了几句,谁知那人竟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十分用力,惊的她连忙往回撤都扯不开。
那人的怪异之举,当时的她顿时心道不妙,正当她惊呼了一声要回头喊人的时候,顿感手心一凉。回头一看,竟是被她塞了一颗黑色的珠子。
“往天阳东升之所,东陵轩与慕秋延之秘,你想知道吗?”
前几天跟着凌师叔从外面回来,虽说按凌师叔与东陵的关系,她本应该在当时就将此事与之一述并将东西上交,但······师尊与那人之间的秘密,是真的引起了她的好奇。
那日师尊对这人的夸耀,对她的“教导”至今不曾忘却,那人究竟有何能为,或许是嫉妒心所至,她迫切的想要了解那人的经历,她与师尊之间的故事,只是至今都未能从任何记载中得知一二,就连东陵城的记载都寥寥无几。
对那人的好奇,或许一问师尊才是正确的方式,但她并不认为师尊会与她明说,就是去问师叔估计也会被其打马虎眼,简单糊弄。她为何会如此笃定?因为谎言,她与师尊相处数年,他的性情与情绪虽不比师叔了解的透彻,也算是能够琢磨的清。
她曾问过为何现东陵是代城主掌权,城主何踪,当时师尊有说城主离城择一地闭关去了,当时的她有发现一谈城主踪迹时,师尊眼神有所躲闪,只是那时的她并未多想,当回宗门查询东陵相关典籍时,回忆起他的眼神才发觉一丝不对。
眼神躲闪是对所说之话的心虚,既已有所有意欺瞒,那再问相关之惑,可会从中听取几句真实?如此,不如自己找寻想要的答案。耳听眼观或有不实,亲身历经必有认知,这不正是师尊与师叔教于她的探知之法?
只是她需要为单独出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她摆弄着这颗玄珠,陷入沉思。
不日后,她在帮慕秋延与尚景秀记录放入历世堂的牌子时,看着被他们单独挑出来的几个信物,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强烈,又或许是落笔声的停歇,正在商议分拣的尚景秀与慕秋延发现了她的走神。
“真儿?”
“啊?”被尚景秀这一声轻唤,依真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抬起头望了他们一眼又连忙别过脸去,接着记录起了详录。
尚景秀被她的反应逗笑出了声,与慕秋延一同盯着她书写的动作看了几眼,便继续一同商议某些单子额外奖赏。
二人商议着,过了一会儿,尚景秀缓缓走向依真正坐着的桌边,一边听着慕秋延的想法一边低头盯着依真笔下的明录。她在心里一一核对,并未发现格式与内容有书写错误的地方,在心里最她默默表示了肯定。
等依真停笔后,她绵言道:“好了给我吧,剩下的我来写。你先回去吧,我与你师尊还有的要忙,在这干等着也无聊。”
“回去吧。”慕秋延也觉得,让她在这干等有些浪费她的时间,于是也同尚景秀一般让依真自己先回去为好。
依真看了慕秋延一眼,见他点头便与他二人行礼告退。
她本想找一个历世堂的牌子自己借机出去一趟,但对上慕秋延与尚景秀二人的视线她又不知如何开口,内心的慌乱与心虚感硬生生让她错过了机会。
为了让依真多多适应外面,结合她目前的修为与能为,慕秋延与尚景秀在拎出来的几个里专门为她精挑细选了一个来交给依真处理。
晚上,依真从傅长老那儿回来,这时慕秋延已在凉亭等候多时。尚景秀说的忙碌让她以为师尊会很晚回来,没想到竟是自己晚归让师尊空等了许久。
“抱歉师尊,我去傅长老那寻了些典章看费了不少时间。”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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