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依真哭累睡去,慕秋延将人放至床上盖上被子,有些红肿的眼眶又让他心软了几分。见她已睡的安稳,便暂时安心的轻声走了出去,来到外面不管现在是何时间,他带着几丝怒意直接冲到了别鹤园。
虽然已是黑夜,但与外出那日不同,丹亭内秋枫屏风被撤下,只留了一张软塌,一张红木椅。
慕秋延见忘情枫支手坐在软塌上,一时也没想为何这个时间她还在外面,上去便直接开口质问:“是你······”刚开口便自己止住了声。“是你让真儿跟去尘界?”这句话他问不出口,他知晓自己没有责备她的理由,他想起她并不知道。当时知晓的人并没有告诉其他人,都忽略了这件事,甚至若不是依真的哭声他自己都要忘记她的出身。
“师兄坐吧,真儿回来时我看见了她的异样,顾泽这小子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出门在外没有照顾好师妹,已经让他自己下去领罚了。”
“我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又因为什么,但我想师兄因为不会让师妹我自责的不明所以吧?”忘情枫起身将事先准备好的茶杯填上茶水轻放至慕秋延旁的桌上后坐了回去。
慕秋延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自觉是自己还是冲动了,现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也不知是否要说是否该说。
“真儿她·······她幼时是被雪晴从尘界带回。”
“那她今日的面色是为何?”
“她的亲人全都···逝世了。”慕秋延说明了缘由,面色有些承重。
忘情枫对此并没有什么感想,但出于同宗之情还是应该做出些表示:“原是无此,师兄可以让她去散散心。”这句说完没多久,她又说道:“师兄也不用如此,其实你亦知此事甚好,这样她便能留在这儿了,不是吗?”
“丧亲之痛,你我皆有经历,现今如此冷漠之言,不该提。”即使自己也知此番过后只有此处是她之归属,但这归属于他于她都不应是虚假的利益。
“看来,是我说错了话。也是,你我虽都是丧亲后入的宗门,但有一点不同,我从未有过亲情何来感同身受?若真不想再见她如此,何不让她绝了这些,无感无念便无痛无伤。”
“你是真想收她?”慕秋延皱眉问道。
“想听真话吗?收与不收,教与不教于我而言皆不重要。还望师兄听我一言,不要让她有多余的情感,你重剑,便让她也如此吧。”
“我的徒弟,我自有教导之方。”一句不重要,想起此人收的几位徒弟,慕秋延心中燃起几丝怒意,起身留下一句话便向想出离这里。
见他又燃起了怒火,忘情峰依旧如往常露出极其平常的笑容,看样子心情并未因此而降点,或许是练就的无情,让她早已失了情绪波动看待一切都平淡如常。慕秋延还未走几步,在还能看到他的背影时,忘情峰也不管他是否在听是否,淡然说道:“师兄慢走,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自这天过后,依真便跟在慕秋延身边寸步不离,走哪跟那。一开始慕秋延让她不必跟着,但被依真摇头拒绝,想到她这样的原因便默许了她的跟随。这样一直到尚景秀返回汇一,慕秋延将门内事情暂时都交托给了尚景秀,便一直呆在晖日居教授自己的痕雨剑诀。
本来尚景秀能早些回来,但慕秋延在返回的路上纸雀传信于她,跟着其内容去了乱石堆帮那许久未见的嵇前辈解决夸峦的问题。
但夸峦特殊倒是让她犯了难,再无好方法后劝说前辈将夸峦放入此山灵力最盛之处,带着几把上品武器独自前去万剑会坛以天为由委婉避过,并将本次由神兵所开的万剑坛变为了上兵评鉴。
等她回了宗门,比起往日此时不太可能出现在这的依真,她更加好奇的便是依真背后背着的剑袋。据前辈所言,这剑袋里装的应该就是她这师兄向他求铸之剑。
“听闻师兄得了把剑,不知可否让师妹我一观它之锋芒?”轻摆手示意两边的弟子退至殿外,看了几眼依真背后背着的银边剑袋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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