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慕秋延的话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回到卧室便有一丝困倦上头,依真躺在床上本是假寐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悠悠转醒,不知现已何时。下了床稍微整了整衣物与发丝,然后走出屋外见外面已经暗下,看月亮的位置好像自己并没有睡多久。
四处看了看见房间书房与凉亭都没有慕秋延的身影,也不知师尊去了哪里。天色已晚,不如先去浴池沐浴一番。待依真回来从浴池回来,退下外衣身着里衣坐在床上,因为先去已经睡了一会儿的缘故,导致她现在没有困意。
回忆起这一两月的努力以及剑冢内师尊轻抚她头顶的动作,这最后的卡顿实在是太让师尊与自己失望,想到这,依真直化出剑出来屋来到了后方的凉亭外武起了与师尊一同修改的剑诀。一招一式,这最后到底是差在了哪里?
月光照下,剑柄上的那一颗红晶显得更加清透,一股腥锈之气引得依真停了下来,欲寻找这腥锈之气的来源却碰巧被那透亮的红晶吸引了视线。师尊所赠之剑她怎可能没细看过,但透过月光还是第一次见,将剑举过眼高左手双指托住剑脊,将剑保持倾斜,以便她看清红晶内部的东西。
白天看时外表不太透明如覆迷雾遮眼,只觉是内部过实不如外部清透,现细看下只见此红晶皆是通亮内部中心处只有一个深红的红点,透亮的红晶在月光下被映的更加朱红,那白天时的殷红其实是里面那个红点的颜色?
被这红晶引走了注意却忘了那一瞬的腥锈,但再回神却丝毫腥锈之气都没有,甚至还有一丝幽香,但也只是那一瞬,这让依真不得不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不得不说,在月光之下,这剑特别是这晶石确是会给她另一种感觉,顺着晶石上的反光依真抬头望向天上明月,这剑······好像早已有了名字。
“皓月留影,迷离人中景”她呢喃道。
“入了夜,不披件衣物即使有真气护体也要注意些。”慕秋延轻声关切道。
闻见熟悉的声音,依真回头看了他点了点头又扭了回去看了看剑与月:“师尊,这剑或许本就有了名。”
“哦?何名?”
“皓月。”说着举着剑的双手降了下来,低拿着胸前转过了身。
见她正看着自己,看上去像是想让他对此一评。刚刚她呢喃的那句他有听到,顺着依真刚刚的视线看去,这殷红之晶在月下的样子他有见过一次,此名倒是相称。毕竟是有了自己的理解,为此他不做过多评说:“皓月,确是好名。”
只是前辈之言,他信任自己的徒弟心智,但现在还是让他有了些顾忌,或许真不该留着此物?可已是与剑一体之物,若取下则会失了剑芒,还望自己的担心只是多余。
翌日,慕秋延带着依真来到霁月居,路上依真不知是有何事但她自知若是想师尊询问也只是答非所问,便将到嘴的问话生生咽了下去。到了霁月居的静月亭,只见尚景秀真坐在上面,见他们来了便冲他们笑了起来。
慕秋延走了上去坐在了正前方的石凳上,依真也上前站在了他的旁边。尚景秀开口说道:“华师弟一会儿过来,真儿可知今日带你来是为何事?”
从尚景秀的话中,依真知晓了今的事与她有关,她实话回答:“回师叔,不知。”
听了她的回答,尚景秀看了眼慕秋延,慕秋延稍稍往左扭了一点与她对视了一眼,他开口道:“昨日我与你师叔交谈了一番,觉得······你也到了接触外界的年纪。”
“?”依真楞了一下,但细想自己确实没有真正与外界接触过,师尊的意思她依稀猜到了些,许是让师叔帮忙劝说自己去外面,但要去多久?即使知道她知道师尊绝没有其他意思,但这话语还是会产生“这是要赶自己出去”之类的让她心慌的想法。
她的那一时愣神,让二位不知是否该说下去,尚景秀这时真的很想质问慕秋延:你不是说她走出伤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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