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错。”
这绣上的名字是慕秋延亲自交代的。
汇一山脚下住着不少人家。灵界之人虽半数得以修炼仙道但能修者亦有不少难过筑基一关,剩下半数其自身灵气寥寥难以真正修炼。既在仙门之下得以庇护,便要有所付出回报才能心安。
所以自以前开始,这些寻求庇护者皆自愿以技艺相报。那一裁缝坊的管事在接过这布袋时有问过“仙者可要如其他弟子一般绣下名姓?”他听后想了想便开口道:“嗯,绣吧。”管事询问弟子姓名时他也有思考些许,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依真”二字。
“是吾让他绣的字。”慕秋延语气毫无波澜。他的平静到尹真疑惑的问他:“是弟子入门都要改名嘛?”但这又并不是质疑,似是想确认自己从他的言语中体味到的意思是否有误。
孩童的眼睛自是真诚,透过她的眼便知她之所想。“并不,姓名与人之性有所关联,名往往代表了他人对你之期望。吾之所以改这一字亦是你家人所希,字虽改,意却未变。”
入此界后,若再留恋于原来的尘界怕是会对她日后修炼造成障碍。但看着孩童一愣一愣的小表情,他心叹,也许是自己太过?“罢了,你若不想,吾再让其改了便是····听为师一言断了外界尘缘也是对你好。”后面的语气突然做老成之态。
虽是五岁孩童但也是有自己所想,听着他的话尹真回忆起过去还在尹府时父亲请各种教习师傅教导自己时的场景“真儿,这是为你好。”自来时师尊有说可给家里写信,但他有讲书上亦有写界线裂缝五年一现,而今已经关闭是事实,自己写下的信可会寄出?而自己又能否再见家人?
她真的很想母亲很想亲兄也想时而严厉的父亲,对自己冷眼的林妾氏及她之所出。她第一次离开家,一离开就是这小半个月·····
“没事,师尊,依真挺好听的。”她笑了笑说并不需要改,说着便将荷包挂于腰侧,但她不知道怎么挂。
其实在她来着的第二天早晨,她在床榻上纠结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衣物怎么穿。以前在家中洗漱换衣都有仆人侍候,也是她这师尊在屋外站着好一会,但一直不见她出来,便推门进来一探后才在师尊的教导下勉强学会了穿衣,束发。
那天下午尚师叔在师尊的告知请求下来仔细教会了她穿衣、衣物的收纳以及一些简单的发型束法。而现在,她出现了与那天差不多的难题。再试了几次无果下想起刚刚师尊拿出这荷包时的动作,抬起脑袋红着小脸蛋小声开口道:“师尊,你刚刚那个空手拿出荷包的法术··能教我吗··我·····系不上。”
慕秋延看着她有些慌乱的动作,便想起先前见她坐在床榻上堆挂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丫头怕还不会挂腰饰,见她微羞红的脸问他空间存物之法,也不知是否该笑夸她的勤奋。
他在心里无奈一笑,便蹲下身子将荷包接过教导她系挂之法:“这个是这么系上的,玉佩玉牌或其他挂饰之类若想挂腰上,方法相同。学会了吗?”在依真点头表示自己懂了后便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空间存物之法,你现今还在开灵炼气之初,等以后为师再教。”
见她点头应了声便询问道“今日的课业可有完成?”
听到关于今日课业的问题,依真开口认真答道:“抄写完了,看也看完了,但是有几处不太懂。”说完后便与慕秋延一起回了屋内案前,拿出经本翻开问询起了不明白之处。
因那天依真将自身沉寂的自属灵力成功开发了出来,慕秋延便给她新加入了两项课业。一是冥想控灵二是体课。
他说:“若想学剑,要先拿的起、握的稳;若想学术法,灵力的操控运用亦需稳健、精准、不可出错。”说着,慕秋延便再手中化现出了自己的佩剑。
他先是起了一术,千万冰刃自四周空中凭空发出。只见他运起手中之剑,武出了一套剑法将朝他而来的冰刃阻挡开来,剑式行云流水、干脆利落。随即,只见他用手中剑运气将地上四散亦或完整亦或碎裂的大小冰锥全数控起,剑收势一挥,大小冰锥朝着冰刃产出之方向强势攻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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