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温藤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曾出国留学,是刘溪玦在五道口职业技术学校时的学姐,却要比刘溪玦晚毕业一年,毕竟刘溪玦拿毕业证书就突出一个快字。
白石温藤毕业后就职于关西的一家会计事务所,两年后被刘溪玦挖到了英国当秘书,随着他回国后事业的风生水起,白石温藤被重新调回家乡东京,全权负责东瀛事物。
“您如果再对我进行骚扰,我会将您告上裁判所。”
“呜呜,我好伤心,难道小疼疼你是因为怕我骚扰你才在我进来时装睡的吗?老板是那种人吗?”
“我是在表达‘想睡午觉请不要打搅我’的意思,您完全没有领悟到。还有,是的。”
“你是在说我...用你们东瀛人的话怎么说来着,读不懂空气?”
“毋庸置疑,是的。”
刘溪玦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那没办法了,开始工作吧,告诉我最近又有什么屁事。”
刘溪玦和白石温藤自然不是情人的关系,先不说白石温藤愿不愿意,刘溪玦虽然荤素不忌,但他向来奉行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从不和下属有染,尤其像白石温藤这种手握财务大权的下属更会注意。
他之所以喜欢调戏前秘书,是因为两人大学时曾在同一个课题小组待过很长时间,关系其实极好,白石温藤是刘溪玦为数不多的心腹员工,极得他信赖。
白石温藤不但为他企业鞍前马后的忙碌,甚至还是刘溪玦在东京的专职保姆,前天那两个女人就是她帮忙打发走的,和稚名星奈的约会也是她去操持的。
倒不是刘溪玦想压榨员工,主要用起来太顺手了...
小疼疼简直是刘溪玦的贴心小棉袄,办事滴水不漏,无微不至。当年从伦敦回国把白石温藤放走后,刘溪玦还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
白石温藤来来回回三趟,从她办公桌抱来足足半人高的文件堆在刘溪玦面前。
“首先是债务。”
她麻利地从文件堆里抽出财务报表,开始用笔圈圈点点,语速极快。
“为了搭建欧亚大陆的物流机队,去年增购的7辆运输机正在陆续到货,尾款一补公司今年的财务又要出现赤字了。”
“这有什么,说的好像哪年不是赤字一样。”
“可问题是我们的负债:孟买工业信贷投资银行,太京银行,东瀛富士银行,汇样银行...”
“再加上为了购置运输机和JPman银行质押出的三亿美金,我们现在的负债高达十七亿三千万美元,折合日元1989.5亿円,并且其中的三分之一会在年底到期,公司账面上已经没有钱了。”
刘溪玦翘着二郎腿,往嘴里倒腾不知从哪搜刮出来的瓜子。
“才这么点?我还以为至少欠了20亿。”
白石温藤面无表情:“这个数字是负债的四倍。”
“你别拿我比啊...”
“如果再不偿还,我们在班加罗尔的工厂,曼谷和东瀛平和岛的物流基地就要被各国银行扣押。最为严重的是JPman可以直接拿走我们的整只机队,这样一来我们将会直接丢掉欧美的服装市场。”
刘溪玦毫不在意,还在啃瓜子:“那咋办?”
“还钱。目前唯一的办法是老板你去筹款。”
刘溪玦瞪大了眼:“你要掏我家底?”
白石温藤理所当然地说:“最好全部还完,按NOTEN目前的发展势头,两年后我们会成为全球最大的服装电商。”
“不成不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刘溪玦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白石温藤直接被他这抠门样子气笑了。
“据我所知,恒易集团的外汇储备就不止40亿美元吧?”
如果说卖服装的NOTEN电商是一颗徐徐升起的商界新星,那恒易集团就是真正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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