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一人,清扬婉兮,翩若惊鸿,柔情绰态。”
这是刘溪玦初见稚名星奈时的第一想法,觉得不外乎如此,时过四年,依旧惊艳。
“你这是和谁学的?”
他看着低俯在地的妻子,哑然失笑。
“最近看了很多溪玦君故乡的古籍,想要学些大国的礼仪,难道星奈做的不好吗?”
稚名星奈笑盈盈地起身,嗓音温婉,如同清澈的温泉。
“倒也不是不好,不过总觉得怪怪的,毕竟你是东瀛人。”
“东瀛的文化也是传自唐呀。”
“我们国家现在可没这种封建糟粕,要是换东瀛的习惯,你会怎么做?”
她扬起小脸思考一阵,双手食指并拢延伸至膝盖处,弯腰成九十度,不紧不慢地说:“工作辛苦了。”
和服如瀑般倾泻,似杨柳垂腰,如同泛黄的仕女图,古色古香。
“会不会太夸张了...”
两人面对面入座,稚名星奈俏皮地说:“这是只有参拜神社或人生大事时才会用的‘最敬礼’。”
“我是神明吗?”
“在东瀛,丈夫就是妻子的神明。”
“那看来封建社会倒也不错。”
稚名星奈抱着玫瑰花,身着和服,却一点都没有和西餐厅格格不入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衬,不管穿什么,都理应如此。
刘溪玦从礼品袋中取出装有手表的盒子,打开推了过去。
“给,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我觉得和你应该很搭,挑一个吧。”
两块PATEK PHILIPPE的腕表静静躺在对开的盒中,被灯光照耀的闪闪发光。
稚名星奈小鼻子可爱的抽了抽,眼情玩味。
“我怎么闻到了香水味...嗯,还是两种。”
刘溪玦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说:“那看来PATEK PHILIPPE对用户体验很上心。”
“前调是果香...然后是玫瑰,茉莉,醋栗叶...还有桃子,后调是檀香木,雪松,麝香...是很廉价的dior香水呢,像年轻的专柜导购会用的。”
她单手撑着小脸,大眼睛眨啊眨。
“昨晚和两个人睡的?”
狗鼻子吗?
刘溪玦就当无事发生过一样抽回盒子。
“你如果不喜欢,就喊人丢...”
“怎么会不喜欢呢。”
她抓住刘溪玦的手,将盒子抢了过来。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喜悦在清丽的小脸上绽放,让人分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两只手一边戴了一只,立在餐桌上,轻轻旋转着。
和服的袖摆垂落,露出了藕段般的小臂,如羊脂般的肌肤光滑细腻,让人想到无垢的雪。
小手虽然不大,却十分修长好看,骨节分明,不知道这双钢琴家般的小手如果弹奏起名为情欲的乐章,会多么令人疯狂。
细腻的触感还残存在手上,刘溪玦微笑的看着她,仿佛真的在欣赏美丽的妻子。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正如两人四年来的夫妻生活,她不会追究他昨晚和谁在一起,他也不会去问她昨晚去了哪里。
稚名星奈是十六岁那年嫁给刘溪玦的,因为商业联姻。
她的母亲与刘溪玦是老乡,稚名星奈作为混血儿,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一等一的出挑,毕业于东京的贵族女子高校,从小教育得体,出落得亭亭玉立,一毕业就嫁为人妻,仿佛完美的日本女性模板。
可这一切,都不是刘溪玦娶她的原因,只因为她是财阀之女,仅此而已。
那年刚刚回国的刘溪玦接手家族企业,眼光敏锐的他明白时不待我,商业版图急速扩张之下,他迫切的需要资金与资源支持,这个时候,联姻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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