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视野中消失。
隐形,缩小等等。
但最妙的,还是直接被忽略,从思想上。
七娘又坐回板凳,此时她仔细思索,才发现之前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和恐怖。
危机度过得太轻易,让她放松了警惕。
苏归舒了口气,说道:
“明白了吧。
“再之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指出棺材应该在的位置,然后用一点点话语,强化他们对棺材不见和贼有联系的认知。
“结果你也看到了,开局算得上完美,他们很轻易就完全相信了。”
七娘嘴唇启闭不止,却说不出话来。
有时候,看上去很相近的两样东西,使用起来可能存在巨大差距。
比如脑袋。
“之后那耍猴的计划还需要我再解释吗?”
他极贴心地问道。
“请一便说了。”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欠缺则补,不明则学。
于是苏归就大概讲述计划里的盘算。
主旨与先前一样,不过这次是要把白将军的尸体,从他们视野中“藏”起来。
刘革匠是妖,而且死了,但别人还不知道。
这就空出来了一个位置。
把白将军套上两层皮,最外面是刘革匠的皮,让七娘缝合好,不露痕迹。
如此一来,官差要搜寻的将军尸,就变成了一个死掉的皮匠。
而在一户院子里,找到主人家的尸体,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人们只会想要探究他怎么死的,但不会思考他为什么死在这。
换句话说,刘革匠的尸体出现在自己家,同样是一件完全合理又不完全合理的事。
这自然是不够的的,因为他们完全可能当场验尸,计划就会暴露。
所以,需要有一样东西,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而且必须是一件在他们眼中,优先级更高的东西。
丢失的棺材,完美符合这项要求。
棺材里故意留下些痕迹,就更能吸引他们了。
再加上他特意嘱咐七娘,要将尸体和棺材刻意拉远距离,又进一步削减了可能留守在尸体旁的注意力。
先前,他听到七娘说那队马匪里有落草的修士,便不自觉高估即将到来的另一拨人。
于是刻意再加上一重保险,提前布置一张鼠精皮,调虎离山。
最后,便是收官。
白将军只是暂时被刘革匠的身份藏起来了,但这个身份随时会被揭穿。
所以,一场诈尸的戏码就安排上了。
刘革匠突然复生,这还不够,水还搅得不够混!
撕下外边的皮,露出里面的另一张人的脸,这就对了。他的身份瞬间就从尸体,变成了躲在人皮下的妖物。
于是刘革匠的消失,成功被显出身份的皮偷子盖住,但实际,皮偷子这个角色的出现,还同时藏起来真正需要被掩盖的人——白将军。
一妖,藏匿二人去向。
但这仍是不够的,皮偷子留在案发地需要一个理由,最好还能强化棺材和将军尸的关系。
偷棺盖的戏码便安排上了,这就让皮偷子留在院子里变得顺理成章,他们会认为它就是来偷东西的。
谁又能猜到,它是为了盖去留在这的疑点,才刻意偷盖子的呢?
自此,七娘,白将军,刘革匠,甚至是那条黑狗,这些身份,都被隐藏在了一个早已人间蒸发的皮偷子背后。
“独身一人”的苏归,自然彻底从事情里摘了出去。
而搜寻的人,则会把精力完全放到,去找一个压根不存在,并且神通本就善于隐匿自身的皮偷子身上。
找一个不存在的家伙!
呵,岂能成功?
至于如何“诈尸”,这也归功于七娘的丝,就像是牵线木偶。
听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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