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盈之摆手道:“不是,许先生的方法固然达到了增产的效果,却远远没有三石之多。是最近一个流落到紫岩乡的流民带来的不知道哪里的耕作方式。我正准备亲自前往请他来乡寺做个田典,好好推广一种新方式,这样的话,明年的收成肯定会大大增加。瑕儿你若无事便跟我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等会我要去看望老师。”君瑕道。
“也好,这么久没回来了,是该去看看薛公。”
戴君瑕母亲早亡,除了父亲以外,最亲近的人便是那从小教她诗书礼乐的薛居州了。
戴氏庄园和薛居州所在的乡邑学堂就隔着一条街的距离,戴君瑕也不乘车,在侍女子兰的陪同下,来到学堂,推开门进去。一个学堂的学橼看见了,赶快跑过来匍匐施礼,热情地说:“戴小姐光临,实在有幸。”
君瑕问道:“不用客气,薛师傅在哪里。”学橼告知薛公正在后院弈棋。她穿过走廊,来到后院,远远的看见老师薛居州正和一个年轻人对弈。君瑕过去施礼:“薛师傅,不用这么认真吧?连徒儿来了也不歇一下。”
薛公这才注意到院中多了两个人,眼神陡然明亮起来,随后又沉寂下去,粘起一颗棋子举在胸前:“哼,除了一年八个节日,什么时候见过你的影子,现在倒把‘老师’二字叫得那么亲热。”
君瑕侍立在一旁,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抬起头来,笑道:“师傅还是这么小心眼。圣人说,男女授受不亲,徒弟都长这么大了,当然要避嫌啦。师傅又在弈棋,这位是您的学生吗?”
薛公一子落定,这才舒展脸色,介绍道:“这是我刚刚结交的忘年小友。阿牛,这便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我的徒儿,戴公的女儿芳名君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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