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蝶气得在魂桥上来回乱蹦,张小虎对着妹妹作了一个鬼脸,瞥向雷刚。
雷刚周身上下雷电环绕,神识压缩成一张雷茧,站在神识乱流中巍然不动。
张小虎心道:
“这秃子平日就好和我比较,态度嚣张之极,今日我倒要和你比一比,谁的神识更强。”
黑光一闪,元桓站在张小蝶的身边,关切地问道:
“蝶妹,有没有受伤?”
张小蝶怒火中烧,正愁找不到出气包,将他拽过来噼里啪啦暴打了一顿,怒斥道:
“论修为,你远胜于我,你怎么毫无强者之心?”
元桓笑嘻嘻道:“蝶妹,我可是元家八辈单传,来阴魂宗修道只是业余爱好,主要是蝶妹你在这里,我不放心。”
“修道不成,我回家继承亿万家产,灵石多得花都花不完,犯不着和这些泥腿子较劲啊。”
“至于强者之心,这个我倒没有,不过我可以雇佣有强者之心的强者给我牵马坠蹬,为奴为婢。”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张小蝶被他驳得哑口无言,又觉得火大,又把他拉过来暴打了起来。
法坛之上,两股神识的冲撞愈发激烈。
不断有筑基强者从法坛上离开,最后只剩下寥寥七个人。
夏听雨和陆青仿佛两尊石像,彼此间怒目而视,一动不动。
李元宵满脸酡红,摇摇晃晃,宛如醉酒一般。手中三尺青锋剑按照某种特殊的韵律挥动,奇迹般在神识乱流中活了下来。
张小虎和雷刚各自退了四五步,满脸正色,磅礴的神识破体而出,对抗着越来越猛烈的神识乱流。
余下二人一位是那位头戴斗笠,面蒙黑纱,和夏听雨交过手的黑衣少女烟客。
另一位是目光呆滞,体态僵硬,浑身缠满布带的筑基强者。
其余众人或是觉得无聊,或是觉得容易受伤,各自退走。
冥桥老人看了半晌,忽然一跺龙头拐杖,神识乱流被瞬间抹平,随手解开了这场暗战。
“够了,省点力气吧,好好修行,将来也好替宗门效力。”
“内门之中强者如林,个个都是刀山血河走出来的天才,不知你们这百十人,在五年之后还能剩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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