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事就行,又不是她的儿子。
他母亲可吃了大苦头了,也别指望眼下折梅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娘娘喝过药,在里头睡下了。”
“只不过,奴婢倒是想问一句,那贱人冲撞娘娘一事,陛下真想轻拿轻放不成。”
折梅的重音落在贱人二字,大有生啖其肉之意。
其实,她指的又哪里只是明柳呢,有了先头秦氏的事,折梅心知肚明,明柳也不过是支被使唤的刀罢了。
这心肝淬了毒的是谁,她没瞎没傻,多少还能猜的出来。
傅祈年抱着孩子,对上折梅嘲讽的眼神,只觉得手里的孩子很是烫手。
折梅的话外音,他自然也听出来了。
明柳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宫婢,是个奴才。
肯定是配不上轻拿轻放一词的。
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陈丽琴了。
傅祈年不愿意,但为了那可笑的脸面,却还是违心地道。
“此事不急,等明柳好点了,再好好审审。”
好好审审?
想好好审审,什么时候不行。
“呵。”折梅轻蔑地吐出一个语气词,直接来了个怼天怼地对空气,“原来皇上也会欲盖弥彰吗。”
傅祈年不喜,但到底没发作。
只是冷静道。
“该有的交代,朕少不了你们永安殿的。”
高游和靳单那是窝在边上,一个词不敢提。
这都是神仙打架,难免波及他们这些小鬼。
还是老老实实地当空气为好。
“折梅姑姑就安心吧。”
傅祈年不由分说地将孩子塞到了折梅的怀里。
他知道折梅不喜欢这个孩子,就跟他没那么喜欢这个孩子一样。
能够借此气一气折梅,那也是这孩子的本事了。
言罢,傅祈年就带着高游和靳单扬长而去,留在折梅一个人在原地跳脚不是,不跳脚也不是。
心里活剐了傅祈年的心都有了。
一行人行回到承宁殿,高游才壮着胆子询问道。
“陛下,为何?”
高游是傅祈年身边的老人,自然也知道他对皇后也是有怀疑的,加上又没什么感情。
因而有此一问。
傅祈年看着跪在底下已经麻木了的靳单,大发慈悲地让人给他看了座。
这才对着高游解释道。
“她若使手段,朕自有法子磋磨她。可折梅却不能说这样的话,也不知是什么让她养成了现在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傅祈年的言语间很是不屑,但还是把话说完了。
“那些人不一定会对她做什么,却一定会把这账算在阿书的头上。而我们,总有看顾不到的时候,就好比这一次。”
“因此,这点脸面还是要维护的。”
高游和靳单恍然大悟,十分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
原来是这样啊,他们还以为是陛下“怜香惜玉”的毛病犯了呢。
还有……
原来在意一个人,真的是可以为他考虑到这个程度的吗。
陛下他是皇帝啊,却还是愿意因此受一个女官,或者说是婢子的指摘。
这放以前,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啊。
“算算时间,凤仪殿那边也差不多了,把人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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