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留着打算让傅祈年亲自审的,底下人也就是大致过了一遍,并没有往深了去挖。
或者说,他们审一件事单审一件事。
他们需要的是秦氏的罪状。
而折梅需要的是秦氏背后的人。
这本就是不一样的。
如今傅祈年不来了,正好便宜了她。
“你威胁我?”
秦氏啐了一口,没有半点高门贵女的模样,显然是气急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心虚。
折梅很淡定:“不敢,我只是在同秦主子叙旧而已。”
秦氏冷哼,什么叙旧,说得好听。
不过,秦氏不得不承认,她是有那么点松动的。
但也只是有些而已。
先前她是不知道自己成了借刀杀人的刀,如今要生不死地过了几个时辰。
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的。
那人既然敢用她,那她的母亲兄弟自然也是那人的责任。
先不说供出那人去,自己能得了什么好。
毕竟秦氏心知肚明,这件事本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顶多了让傅祈年和她离心,根本就伤不了那人的荣华富贵。
既如此,倒不如紧着一边站,一条道走到黑。
她都做了大半辈子的棋子了,临了反将那人一军也无不可。
是的,秦氏恨姜书迩,恨折梅,恨傅祈年……
恨他们所有所有人。
哪怕她不能活着了,也不要他们好过。
就好像傅祈年一颗心捧给了瞎子,姜书迩的身子被傅祈年强占……
至于那人?
她怕还不知道傅祈年变了心,解了他们好皇帝药的是谁吧。
一个个都给她糊涂到死好了。
他们谁比谁好过?!
秦氏眼里一怔,浓浓的嘲讽在其中化开,打定了主意不开口。
她现在倒是有些高兴,那人惯会装模作样了。
“你说,你主子、知道你是一匹生了獠牙的家犬吗?”
“你主子倒是不争啊,可耐不住你这个当奴婢的心脏啊。”
秦氏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那骂的可是一句比一句起劲,听得一边的何禄是又害怕又麻木。
何禄也知道事情可能办不成了。
“姑姑,要不试试用刑?”
用刑?用什么刑。
存了死志的人用刑了也不一定撬得开那张嘴。
秦氏……这是在用死报复他们啊。
“你去堵了她的嘴,别让她咬舌自尽。”
何禄马上会意,当下便上前要堵秦氏的嘴。
说来,也幸亏是何禄的动作快了点,要不这会儿人早就没了。
就这样,他的手指还被狠狠咬的了一下呢。
即便没断,那也是钻心的疼。
这不,何禄的恼意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折梅看在眼里,面对秦氏仇恨的眼神,一字一句道。
“我怎么样,心脏不脏,手黑不黑这都不是你该管的。”
“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个好人。”
“至于我们娘娘……”
折梅轻笑着站起来,抽出了方才用过的那张帕子,稍微走近了些,顺手一挥。
便由着它,落到了秦氏的脸上。
折梅笑得温婉,一字一句说得动人。
“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
“我不会叫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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