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风看三人没有让开放自己离开的举动后,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怎么,你们是要人多欺负人少吗,张家都是你们这样的货色?”
张南风现在只想离开,再也不见任何人,把自己藏起来,多待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心都在破碎。
“你为何说慌?”
小哥有些不解,虽然这人相貌很丑,但他的身手,就是出自张家,而且他能感觉,这人之前没有说谎,反而现在的话,才是假的。
张南风突然盯着小哥,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为何说慌,我都已经承认我不是张家人了,你们还要怎样,要我去死吗?
你是族长,你多了不起,你做做好事,拍一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多潇洒,我们这些小人物呢,谁来管过我们的死活,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有错吗?有错吗?”
张南风吼叫着,一声声有错吗,有错吗?喊的声嘶力竭,酥糖哑然的看着这人突然情绪失控,不明白哪里刺激到了他?
小哥满脸茫然,不过他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南风,仿佛一尊神佛,淡然出尘,眼神悲悯的看着在尘世中挣扎的世人。
张南风也不知道是积压了多少年的怨气,委屈,足足吼叫了有半个多小时,直到他的嗓子再也喊不出一个字,只能痛苦的低嚎。
酥糖看他发泄的也差不多了,从戒指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张南风冷楞楞的,木然的接过后,一饮而尽。也许发泄后,他的心情平静了,也可能是嘶吼了这么久,渴了,总之,没有拒绝就好,酥糖松了一口气,听了这么久,他大概了解了这人的一些事情。
他确实是张家人,可能因为小哥某次行动,被人给盯,然后敌人灭了他们整个档案馆,张南风为了活命,不得不自毁容貌,苟且偷生之类的。
不过这都是他从张南风刚才的只言片语拼凑出来的故事,具体如何,还得他本人详细说。
小哥不善言辞,黑瞎子吊儿郎当不靠谱,缓解气氛这个活,又得他来,叹了口气,酥糖走到张南风的跟前,把他扶起来,温声细语的说,
“对不起啊,张南风,瞎子不太会说话,他的话你别放在心里,如果你还有什么怨言,你就放心大胆的发泄出来,族长也绝对不会怪你。”
张南风喝了瓶水,嗓子恢复了点,看了酥糖一言,挣开酥糖得手,后退两步,摇着头,沙哑着嗓子,有些决然的说,
“不,他说的没错,我就是家族的耻辱,我也不稀罕做什么张家人,看在你们是张家人的份,我就给你们提个醒,你们以后要面对一个很恐怖的势力,自求多福吧。”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酥糖哪能叫他这么就走了,忙拉住他说,
“张南风,你这样就不爷们了,说话不清不楚的,你把话说明白了再走。”
张南风一下子又爆发了,一把拍开酥糖的手,紧接着就向门口跑去,看到酥糖跟黑瞎子追来,一发狠,就想摇动铃铛,当他发现手里空空之后,才想起铃铛早已被那个眼镜给顺走了。
紧接着他就像一支离玄的箭,速度再次爆发,看着马就要跑出石门,小哥眼神暗了暗,丢出古刀,一下就砸在张南风迈出门槛的左腿之。
张南风踉跄了一下,虽然左腿受伤,但他还是一瘸一拐的向着外面的方向挪动,黑瞎子很快追了张南风,像拎鸡仔一样,把张南风又拎到石室,丢在小哥面前。
张南风面如死灰,闭着眼睛,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样子,酥糖拍了一下额头,哎,看这事闹得,一家人,好不容易见面,这怎么搞得跟仇人一样了呢?
酥糖认为造成现在的局面,是他们双方都有问题,如果他们不在乎这个人,可以放他离去,可是就是因为当年的线索太难找,好不容易见到这么个知道内情的人,哎,一下子没转过弯,非要抓着他不放,激起了人家的逆反心理。
而这个人呢,心结挺大,对小哥似乎挺有怨气,也不好好的解释,他也不知道为啥,在面对自己族人的时候,总是异乎寻常的有耐心,这可能跟他从小生长的环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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