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手脚不听使唤的冷了。
他是……
萧宜将袖口地金线一拔,拽出一截金玉线头,嗤笑道:“怕什么?能在金玉塔里挨那么多雷劫还不死,甚至关入雪域都不能亡,单凭天庭和昆仑,真能杀他?”
“要杀就不是天庭那种货色了,至少该是钟山之下长眠的那位。”
谢必安面色一顿,“我不是担忧谢临歧被杀,我是说苏七。”
萧宜道:“她这个实力?传承寒酸的要命,法术三三两两的吊着。谢临歧说不准没杀到地冥呢,苏七就得先死一步了。”
我老实的袖着短手听他俩辩驳,摸鱼间见他二人面色大悟般缓缓挪向我。
“苏七……”萧宜笑的亲切。
谢必安将袖口里的一枚丹药掏出,正色道:“吃了。”
我犹豫地观望他二人神色,伸手去接。
萧宜衣上灰扑乌云只剩了一截金云线,他不厌其烦的用手分捻,倒腾出四五分线再一一耐心斩断。
“谢临歧在她那下的封印也算仁义,天庭暂时查不到地府来。但这玩意儿什么时候灭也说不准……”
嘣。最后一缕线在他手中裂亡。
我吞了丹,胃里涌出一股暖意。
萧宜抬眼观我,随后和蔼的向着谢必安一笑。
“佛道的话不可不信,但也不能全信。他朝乱起,势必有人在暗处挟儡装神,到时第一个遭殃的便是中立地冥。大神仙早早退回幽冥之地,勉强能立的十殿王根本插不上话。天庭式微许久……昆仑也好不到哪去。”
那青花缠枝的面开裂一道小痕,谢必安闻言微噙:“谢临歧绝对不会放过此时的。”
他会逃,再与早就存逆反怨懑的瀛洲佛道汇合。
萧宜摩挲下颌,“只是我就想不明白,谢临歧犯了滔天大罪关押金玉塔又锁雪域,那帮老废物不趁着早些杀了他,反而一直留存至今。”
谢必安沉目道:“他若是出来了,人间与天界绝对会有一番风云。”
我赞同的望着他,萧宜笑眯眯的看向我。
“七七,你能体会那帮傻去……鹅,老废物的意图么?”
我老实的看着他,“你还不如让我揣测谢临歧,这都比那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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