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是我陷害她么,我好不容易要抱孙子,她到好,敢用这腌臜手段。”
“这张宛是你的妻子,那宝儿呢,她不也是?而且,还是我的亲侄女!”
刘母口中尽是对张宛的嫌弃,将她说的一无是处。
刘风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包藏红花。
“这,母亲,这是?”
他有些疑惑,今日他被急急唤了回来。
到家就瞧见瑶瑶被关,张宛也不知去向。
肖宝儿昏迷不醒。
而自己的母亲,却说让他休妻!
家里的大夫忙来忙去,刘家乱成一团!
“您说,宝儿有身孕了?”
刘风的耳朵好似选择性的听着。
他与张宛成亲多年,可是却只有瑶瑶这一个女儿。
虽然不说,可是他的确是想要一个孩子的。
尤其男孩子。
“可不是,这宝儿昏迷,大夫来看,说是已经有了身孕,不过,却没保住!”
刘母一脸的怒意,她恨不得把人吃了,把张宛吃了,才可消除心头之恨。
“张宛竟然在宝儿饭食里放红花,这家中饭菜皆是经过她的手,不是她,还会是谁!”
一口咬定就是张宛,刘母丝毫不松口。
刘风沉默了。
“母亲,那宛儿呢?”
他想亲口听张宛说。
刘母的眸子一转,就听她开口。
“这腿长在她的身上,我又怎会知道她去了哪里,哼,莫不是看不上我刘家,或者找好退路,有了下家,这才敢做了这样的事,扔下女儿逃走?”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她心里却是在窃喜。
她用刘玉瑶威胁,让她把东西送给那人。
这人见色忘义,又是荒郊野外,张宛回不回得来还是个问题。
即使回来了,也不会讨到半分的好处。
那是个亡命之徒,专门暗地里替刘家做腌臜事。
到时候,她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即使张宛舌灿莲花,也会被刘风认为是狡辩之词。
狼狈的回到刘家,届时,要么是遭遇歹人,与人蛇尾,要么,就是善妒。
总之,哪一条罪名,都可以把她逐出家,自己的宝儿就是正妻。
“风儿,你去看看宝儿吧,她年纪小,还失了孩子,你要记得,她是为你失了孩子!”
刘母一字一句敲打着他。
若不是张宛的介入,本应该嫁入刘家的应该是肖宝儿。
“我省的。”
这个时候,刘风的眸子里都是懊悔。
只是不知他懊悔的是谁。
姜穗这边,已经接近傍晚,姜穗熬了些粥,配了小菜,端到房间。
此时张宛儿也出来了,只是她的眉间,却是化不开的愁绪。
“来,吃些东西吧,往后啊,你一个女子,不要随便去那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她手里动作没停,给她泡了一杯果子茶。
“你尝尝这个,这果子茶降火,宁神!”
“我……”
张宛想要说什么,又被姜穗的动作打断。
姜穗泡着茶,看见她的动作,唇角微勾。
“我也不知你今日为何会遇到这样的事,但是,我想劝你一句,女子在这世道,本就会受到不公平对待,虽为女子,可是,却断不能委屈自己。”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张宛眉头紧皱,若有所思。
“女子本就处于劣势,若是自己都不懂的爱护自己,那么,又有谁会在乎呢。”
姜穗说着,好似想到了自己的日子。
“不让人欺负,也不欺负别人,自己要活的自在潇洒,只有随心,不委屈自己,这才是真正的日子。若是卑微至极,处处低声下气,这样的日子,痛苦至极!”
“这如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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