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俊又道:“还不懂就没办法了,一切实力说话。而势的应用、文采、风向,都是实力的一部分。从这意义上讲你们的确庸才,不懂什么是‘文学’。但不敢和少爷我斗诗斗棋,勉强也算你们有些运气吧。别灰心,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所以你们的家产还在不是吗?”
颇有风情的老鸨又来抱着高俊的脚道:“快下来,不许捣乱。”
“你……你让开啦。”
高俊难免脸红了起来,因为这老鸨娘基本属于非礼了,故意把胸口贴着高俊的腿上蹭,妈的这都第二次了。
“快下来衙内,否则奴家叫大股东老高来评理,有这样毁自家生意的?好不容易才炒起来的热度,真没天理啊,要是有告的地方,奴家和老高相公是不会放过您的。”
“好啦好啦,说完最后一句少爷就把桌子还给你,否则你,你就是把桌子和我一起拖开封府去,我也不下来。”高俊道,“说的我爹拿我就有办法似的。”
老鸨娘只得放开了他。
高俊又环视了一圈对大家抱拳:“各位,非是小高纨绔泼皮,实在是想低调,但实力不允许,大家掺杂了情绪恶意贬低她人作品时,让我坐不住了,于是不装了,才来摊牌。”
“正常的正常的,其实衙内已算是大度。要是我张云熙的作品被人这样贬,我会比你还火大。”
枢密使张康国的公子张云熙围观着笑道。
众人面面相视,一想,张公子说的也算客观。在场的各位,又特么有谁是真正大度的?有谁是喜欢听自己作品被贬低的?
关键是明明很好的作品,就被人云亦云的说的一无是处,头不铁的那个还真的翻不了盘。
等大家静下来,高俊又道:“还有一点要补充:仅仅只最后一句出自我,其实真正的作者另有其人。”
实在是这词已成了尽量碰不得的风口浪尖,在场的人见叶梦得都反水了,自也没谁真的关心谁是作者了,都携带着古怪的笑容闭口不谈这事了,只聊其他风月了。
高俊这才下来,把桌子还给了老鸨娘。
叶梦得和老鸨娘明显很熟,过来笑道:“春娘,不妨把‘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裱起来,这的确不错,有特定的人群会喜欢。这楼里,也需要不同的风格表达。”
老鸨娘当然早有这打算,却故意看着高俊:“却不知衙内允许否?”
高俊摆手:“随便,反正这是我拿来唬人的,是我的情绪,但我不是作者。”
“啊!你不是,那谁是?”
这句惊诧的疑问来自楼上,乃是坐不住而露面的李清照在询问。
“陆爷爷。”
又遇到这个“绑架”过自己的家伙,高小衙内多少是有点紧张的,于是直接就溜了。
“喂,你别走,我和你斗诗、斗棋,就赌我李清照的个人家产,喂,好小子……你站住哇!”
却是李清照又被气坏了。只见那戴着头盔的滑稽小子真的跑不见了。真是的,不就绑架过你两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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