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囔囔地暗骂了秦翎几声后,便拿起一旁的外衣披上,来到床边路过秦翎的时候,狠狠瞪了对方一样,便认命地靠坐在了床边,伸手把上白莺莺的手臂。
听了没一会儿,王夫子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凝重。
“你还将她的脉络都闭塞,让她陷入休眠……”
“啧啧啧……”
“这肚子里的竟然不是胎儿……”
王夫子收起手回头望了秦翎一眼,又转了回来。
倒是没怎么避讳,直接伸手摸向了女子凸起的肚子。
“王夫子,你可知道,此女子究竟是患了何种邪术?”
王夫子挑了挑眉头。
手下的触感不是那种正常孕妇的手感,里面的气流像是化作了一把刀,在里面四处流窜,若不是秦翎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其失去精气的喂养,这才不至于冲破肚皮血溅当场而亡。
“有点像是子母蛊……?”
他记得他曾见看过一本名为《山海奇术论》的著作,那里面描写了一种蛊,说是母蛊入体吸食子蛊之阳气精血,可养母体之血气,以改阴阳之量,化而自用,可教人肉白骨,死而复生;而子蛊所在之体,气竭肝伤,有所大出血,终日失阳气精血而不外现,内则掏空。
母体生而子蛊亡也,可谓以命换命也。
若白莺莺得了这蛊,按理来说不会有大肚子的情况出现啊……
这是何故呢?
王夫子回头看秦翎,问道:“你小子知道这闺女都吃过些什么东西吗?”
被问到,秦翎垂下头仔细的想了想,他记得之前红玉从张府回来的时候,中午觉得饭菜味道古怪便没有吃,而且白莺莺也说过,给她送来的饭菜会让她失去力道。
“大概是软筋散?还有一些奇怪地符纸烧过的东西?”
秦翎大差不差的猜测着。
王夫子的手则从白莺莺的肚子上转移到白莺莺的嘴上,掰开大概闻了闻,又向里看了看,然后转移到白莺莺的眼睛上,掰开看了看她的瞳孔以及眼睑,最后在脖子后面摸了摸,也不知道摸出了什么门道,反而轻轻一笑。
将手收了回来,转头看向秦翎。
狡黠地说道:“这女子中的还真是个邪门的子母蛊……”
闻之,秦翎猛地向王夫子看去。
“王夫子……您这是看出来了?”
“所以她到底中了什么蛊?又该怎么解?”
王夫子看着面前的人开始急了起来,嘴边勾起一抹笑,没有着急回道,反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别有一番深意地透过窗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曙光初现,雄鸡啼鸣,说明拂晓来临,已到丑时。
天色还早,不如……
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并且挥之不去,看向秦翎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王夫子说道:“你再陪老朽下一盘棋,老朽就告诉你……”
谁知秦翎低喝了一声:“夫子!人命关天啊!”
王夫子瞥向躺在自己床上的闺女,一脸淡然。
“你不是封了她的穴道么……这不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吗……”
“不急……”
说着便向外走去,来到他的棋桌边坐下,一脸悠然地将棋桌上的黑白子重新整好,然后看向秦翎,笑眯眯地伸出手,说道:“请——”
……
“日出有曜,羔裘如濡。”①
旭日由东而生,从东方射过来一抹橘黄色的光辉照耀了整片刚被黑暗洗礼过的土地,充满生机的金光照在农家的田里,瞬间油油一片。
一夜无事的红玉缓缓转醒,虽然她一直都活在黑暗之中,但是却对光和温度有所感觉,所以能跟正常人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且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生活的,倒是也没什么不适之处。
马车的空间不是特别大,跟之前她坐过的那辆马车简直不能比,她身下的硬榻硌得她十分的不舒服,因为空间小以至于只能曲腿坐躺而眠,所以昨天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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