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了?我输了?”。
常天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胸口位置。
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快就输了
我的双手沾满鲜血时、我掏出那些内脏时、我听着那些惨叫时,分明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分明心底毫无波澜。
可,为什么他的一点障眼法就能让我的心理防线崩溃?
为什么?
见她醒过来,路川从她头边拿起那副刚才被花二取下的金丝边眼镜,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在模仿南哲?”
两分钟前,在她死去的瞬间,游戏结束,黑色卡片从天而降。
上面写着:“恭喜牌主,第五次任务成功完成!奖励如下:
1、对手典当物:南哲的铜戒。
2、一块真相碎片:常天青与南哲曾是恋人。
3、任务过程所用卡牌人物技能:符男的技能水女技能、怨妇技能、咒男技能均已获得”
4、一次确认下张卡牌人物的机会:一星怪胎、一星喜女、一星快男请牌主三选其一,24小时内做出选择,手握空白卡牌默念其名字三次即可召唤成功,超过时限视为放弃此项奖励,空白卡牌数目将减少一张。
真相碎片里说常天青与南哲曾是恋人。
那么,夹在书中的那张照片很可能就是南哲。
而常天青的穿衣打扮包括发型、眼镜应该都是在模仿他。
听到南哲这两个字,常天青脸色大变,微微抬起头和路川对视着:“你怎么知道?也是那位老人告诉你的?”。
自从二十三年前那个晚上之后,南哲这两个字就再也没从她口中说出过。
即使这两个字每一天都会在她的脑海中、心中出现无数次。
即使,她已经不知不觉活成了他的样子。
从她惊讶表情路川就知道,她确实是在刻意模仿南哲。
“为什么这么做?”,得到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后,他朝那面水晶展柜抬了抬下巴。
这个为什么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常天青这种既有钱又有社会地位的贵族要做这种遭雷劈的坏事。
且,不是做了一次,是做了一次又一次。
难道只是因为觉得生活过的太好,想找点刺激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那她又为什么女扮男装?
“为什么?”,常天青微微抬起的脑袋又颓然落下,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恨啊”。
“恨?”,路川的视线扫过那些金光闪闪的艺术品,声音冰冷:“我没明白”。
常天青看着天花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道:“你当然不明白,你怎么会明白,你是不可能明白的,没有人能明白的”。
“既然没人能明白,我就不问了,南哲的铜戒放在哪儿?”。
看了眼时间,路川决定拿了典当物走人。
因为大部分以你不会明白的没人能明白的这种句式开头的故事,都不是几分钟能讲的明白的事儿。
叮叮早就困了,大家也都有疲乏之意,听她为自己的罪行开脱,还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听到铜戒,常天青从天花板上收回目光,看着路川,语带哀求。
“你能不能把戒指卖给我?它对你来说既不值钱也没有什么用处,但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你开个价吧?”。
“钱我当然喜欢,但我找不到答应你的理由。
你别忘了,你布置那把十字弓时可是想要我们的命。
所以,戒指对你有什么意义,我也并不在乎。
就像你也没在乎过我们这些草民的命。
戒指在哪儿,我自己去拿”。
路川指了指那面水晶展柜,拒绝了她拿钱买戒指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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