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进阶得这般快?你给她吃什么了?”
赢洄囫囵的说道:“喂了点丹药,师祖你又不是不知道,对她来说,丹毒什么的完全无所谓,也没有什么根基虚浮,灵根变细的风险。
我这既然已经练气大圆满,必然要出去走走,到处游历,为筑基做些准备的,总不能一直在宗门附近打转,那能有什么效果?
总不能因为有仇人在就当缩头乌龟了不是。
我可记着呢,杀我福伯的,就是那沧澜越衡,他们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他们呢。
生死大仇,他们没忘,我更没忘。”
流觞真君蹙眉,倒不是反对她去寻沧澜家的晦气,只是,就算赢舒已经筑基,可修为上并没有占据多强的优势,赢洄又只有练气修为,不管对上沧澜越衡还是对上萧铃儿之父,若是单独一人还则罢了,一旦对方有外援加入,她们两人就危险了。
只赢洄心意已决,流觞真君也知道,这心结不解对她筑基都可能产生影响,只能由她去了,只到底有些不放心,临行之前,给了赢洄两样保命用的符宝。
这两样符宝,乃是流觞真君亲手所制,其中一枚,能抵御金丹之下所有攻击,显然,还是不放心赢洄的安危。
赢洄揣着两枚符宝,暗叹果然还是隔辈亲,她师父出门可从来没得到过这么贴心的照顾,只有一句滚来结束流觞真君与知微真人之间那情比金坚的师徒情谊。
赢洄十四岁入门,一眨眼已经五个春秋,下得山来,眺望着自己曾经住了小半年的坊市,依旧是那般热闹繁华,好似一切都从未变化。
只她在意的人却已经化作一抔黄土,物是人非。
赢洄眼角微涩,不再停留,御起紫霄云纹飞舟便向着沧澜港飞去。
在路过姥姥岭时,则特意饶了个圈。
那姥姥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能躲着便躲着些。
只是饶是如此,赢洄还是遇到了不少的麻烦,有如姥姥那般的异类,也有普通的修士打劫。
只是有赢舒在,两人合力,倒也还算顺利的解决了,勉强算作顺利的来到了沧澜港。
她这次出门,已经打定主意势必要先行将那沧澜越衡斩杀,然后再说其他。
到达沧澜港前,赢洄便将自己的飞舟收了起来,换上了那个普通低调的冰兰玉钗,这冰兰玉钗虽然只是中品法器,但是造型唯美,配上赢洄一身同色冰兰衣裙,好似仙女落凡尘,也是别有一番风姿。
脸上更是细细描画了精致的妆容,让她的面容更加娟秀了些。
一进沧澜港,玉钗便缓缓落下,然后,化作普通大小,斜插在了她的发髻之间。
赢洄徒步走在沧澜港的大街上,嘴角噙着一抹一成不变的笑,注视着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
依然有嚣张的凡人,胆大包天的将手伸到修士的身上行偷盗之事,而诸多散修,依然是敢怒不敢言。
赢洄迈着婀娜的步子,抬脚就进了一家客栈。
她去太微仙宗拜师路过沧澜港时,曾经在此停留两天等车,住的便是这家店,如今故地重游,这家店还是曾经的模样,掌柜依然是那懒洋洋的模样,说话便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慵懒。
一撮山羊胡,一张口就要捋上几把。
赢洄怎么看都觉得他这山羊胡似乎比五年前稀疏了不少。
不过,这也不足为奇,铁打的胡子也禁不住这么捋啊。
而那掌柜也终于在看清赢洄的修为样貌后,将那丝高傲收敛了些。
赢洄拿到房间钥匙,笑眯眯的道了声谢,这才袅袅婷婷的上了楼。
那掌柜的视线毫不避讳的黏在赢洄的身上,恨不得自己带着一双透视眼,能看见赢洄衣裙之下的肌肤是不是也如那双素手一般莹白。
赢洄感应到背后灼热的视线,也不气恼,只回头扫了山羊胡掌柜一眼,媚眼如丝,眼中一道光芒一闪而逝,让掌柜的差点当场失态。
“真是尤物!”
掌柜的心中赞叹,心中那一丝悸动,差点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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