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官道除了宋妍萝主仆就是温绍辉主仆,不会再有其他人,碧俏和路子是不会违背宋妍萝的命令告知宋修竹,但不妨碍宋修竹让人去偷听。
碧俏不忿便会吐槽,或与人一起,或自己做事在那嘀嘀咕咕,想要知道宋妍萝不说的事,只需要藏在碧俏身侧便可。
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宋修竹再了解不过,而作为汇报的宋旭,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或者说一直在做着这样的事,因此只需要宋修竹一个手势便知道要做什么,而这是宋妍萝不知道的。
不用太多,仅宋旭的这几句话已然足够宋修竹杀气肆意,他昨日的警告那温绍辉压根就没听进去,这是怎么敢?当真是太过肆无忌惮,既然这般想要他阿妹,大婚之时又做什么去了,何故需要故意弄伤腿?
“外面现在流言如何了?”压了压情绪,宋修竹没直接说事,而是询问了外面的流言。
“回将军,之前流言一半对姑爷一半对小姐,而昨日定国公世子对小姐那声称呼之后,到现在外面全是对小姐的一片骂声,说小姐习了狐媚之术,蛊惑了定国公府的两位公子。”这事是宋瑞负责,回答的便是宋瑞。
“将之前我让你查的事不着痕迹散放出去,天黑之前,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是他温绍辉故意折伤腿不娶妍妍,更以此来折辱我镇国将军府。”
“是,将军。”宋瑞当即领命消失不见。
“宋旭。”
“属下在。”
“安排人手,我要温绍辉今晚见血。”既然他的阿妹不想他知道,那他便做不知道,明着不行暗着什么不可以。
“是,将军。”宋旭领了命也不见了身影。
“去大理寺,调湖州卷宗。”这话是对驾车的宋朝说的。
“是,将军。”宋朝当即领命,驾着车朝着大理寺而去。
……
深秋的天夜幕总是降得特别的快,明明下职的时候瞧着天色还有微光,却是刚踏回家的路不久,夜色便落下了。
“瑜哥,说好今晚请客的,你可别赖账啊,地方我都订好了,就等着瑜哥你去付钱呢。”
一下职,年开畅就深怕温瑾瑜跑了似的,一个劲地盯着他。
“对,对,瑜哥你可不能跑,咱今晚这顿酒必须大喝才行。”福泰和站在了温瑾瑜的另一侧,大有和年开畅一人一侧围堵温瑾瑜的架势。
“知道了,不会跑,你们有必要这样吗?”温瑾瑜一脸无奈。
“自然有必要,谁不知道瑜哥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除了有公务,那都是到点就按时归家的人,哪像以前,时不时陪咱出去喝酒,难得逮着你一顿,自然得好生看着。”
年开畅连忙抱怨。
“就是就是,老严你说是不是?”福泰和一边应承,一边还不忘回头去询问严苛。
“嗯。”除了一声轻应,严苛没有任何的表情。
比起温瑾瑜总是一脸的温和,严苛面几乎看不到笑,或者连第二种情绪都很少有,说白了一点,就是有点面瘫,没有表情。
不过对这,冀州道的人早就习惯了,完全不在意,听到一声回应就行。
“看,瑜哥,老严都这么说了。”福泰和连忙说温瑾瑜。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认了,还是快些走吧,莫要慢了酒喝不足又要怪我。”温瑾瑜一脸的无奈。
“好嘞。”年开畅和福泰和那是欢乐应声,加快脚步,还不忘看着温瑾瑜。
严苛没参合进去,却是始终保持着两步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
这个点,都察院里的人都正值下职时间,人来人往,自是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几人还没远走的时候,他们就只是看着,一瞧见几人走远了,立刻就憋不住酸意。
“这温瑾瑜让工部左侍郎和福学士的爱子对他言听计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能耐。”
“要是个受宠的,我也能理解,可这明明不受定国公待见,怎生还能有这般身份的人追捧,这是奇了怪了。”
“我瞧着这严苛才是行大运,一介布衣混进了世家子弟之间,真的是太好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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