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秋也不多言,就说这么一句,不提温瑾瑜宋妍萝半句,哪怕她心里欧得要死。
温浦倒是给陆平秋面子,接过了茶喝了两口,“我记得前几日好像府上收到过王鹏家的帖子,你也别总闷在府里,带着府里的姑娘们出去参加参加,另外,不管如何,宋妍萝也是府中长媳,你作为婆母该带着见见世面。”
换一个场合,温浦跟自己说这些话,陆平秋怕是要有些不忿,然就在温浦才怒斥过温瑾瑜和宋妍萝,还当着她的面让温樵去散布流言,她就知道所谓的见世面可不是真的见世面。
“妾身自当尽职,只是宋妍萝在宋家,我怕这帖子送过去她不应。”
一听这话,温浦冷哼了一声,“你自去送。”
“是,国公爷。”
“我现在要卧榻安眠,你安排一下。”
温浦没细说,但陆平秋刚刚听了一个全程,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当即应声,“是。”
温浦不再言语,转身朝着屋内的床榻走去,陆平秋则调整了一下面色,下一刻一副担忧焦急的模样匆匆走出了屋子。
……
在温樵向温浦汇报的时候,温绍辉派去的人也带回了消息。温樵与宋妍萝、温瑾瑜乃至宋修竹对峙的时候,他就站在院子里的礼品旁。
屋子里对峙的几人并没有任何要掩饰的意思,因此他听了一个一清二楚。
自然回来后,事无巨细的都禀报给了温绍辉。
禀报的人已经走了许久,温绍辉却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宋修竹有多护短,没有人比他更知道,从前宋修竹护着的那个是自己,温绍辉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然而现在那个人换成了温瑾瑜,温绍辉整个人都很不好。
他一直顾着温瑾瑜,竟是将宋修竹这个大阻拦给忘了。
阿萝这番作为是为了让定国公府难堪,他能理解,那温瑾瑜呢?一个依靠定国公府的人,难不成以为自己傍上了宋家就无忧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哦,是他忘了,一个终将会叛出定国公府的人,对定国公府又能有几分眷顾。
而这样的人,他又何须再留有几分手。
“飞羽。”沉默了半晌后,温绍辉唤了一声飞羽。
“属下在。”飞羽立刻上前。
“让人盯着宋家二夫人的兄长苗伟,若是他对温瑾瑜动手,调动一切助苗伟达成目的。”
一个叛出定国公府还青云直上的人,哪里是一个几十年还坐在正五品上的苗伟能斗得过的,不过那终究是几年后的温瑾瑜,现在的温瑾瑜可没那么厉害,如若不然,为何前世这时不曾叛出定国公府,而是在三年后。
且叛出后也不是立刻青云而上,而是用了好几年,足可见现在的他除了定国公府再无依靠。
“是。”作为属下,自然只有领命行事。
眼瞧着飞羽离开了,温绍辉又坐在那陷入了沉思,他不能一直待在府里,他得寻个合适的时机去上职,不然阿萝一旦不在府里,他连见一面都困难。
他的妻,无论如何也不会拱手让人,更何况还是一个终将会叛出定国公府的叛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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