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之前好好的,这感情这种东西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确定下来的,小瓷既然说了不喜欢,不订个婚,那就不订就是了。”江母盯了眼江父冷声道。
“好好好,你当我刚刚的话没说。”江父叹了口气:“你说你这让我怎么跟人家小晨开口。”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人家小晨为了把小瓷救出来,被顾砚的人打人现在都还在医院呢。”
见着江父为难模样,江母也就顺水推舟:“那就这样,你去医院的时候给他带句话,让他在医院好好养伤,等伤养好了,就来公司上班。”
“还是像之前说的那样,职位给他留好。”
江苏禾肯退让江父也不好在说什么:“行。”
……
傍晚。
江瓷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瞥见白南端了药给顾砚送来。
那药味儿极重,看着就苦。
顾砚白的发光的玉手拿过药碗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
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顾砚喝完将药碗放下,白南端着拖盘就退下了。
回头就见她站在不远处,长发湿漉漉的散落在香肩上将衣服浸湿了些。
他身体不好虽不是什么秘密但他还是不想她看见。
顾砚笑着拿过一旁的毛巾大步过去,在她身旁站定,偌大阴影落在她身上将她笼罩。
谁都没说话,顾砚将吹风机接上电,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
“好了吗?”她问。
“快了。”他嗓音低哑,带着着磁性特别悦耳。
过了会儿,江瓷听见身后的他说好了。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江瓷说了句就跑出去了。
她跑下楼,抓了一颗糖。
花一见江瓷一阵风般的跑下楼就为了找这么个糖,有些好奇:【宿主,您这是在干什么?】
江瓷看了花一眼,叶眉轻挑笑了笑没说话。
折返回房间,顾砚还真老实的在原地等她。
“顾砚把手伸出来。”
看了她眼,顾砚伸出手来。
“送给你。”
他见着一颗糖躺在他掌心,那糖衣好似好余留着她指尖的温度,顾砚攥在手心,听见她说。
“药很苦,吃颗糖吧。”
低眸顾砚将糖衣拆开,将糖果放进嘴里。
糖果香甜取代了原本的苦涩。
他的阿瓷还是那么善良,那么好。
【叮!顾砚好感度加15%,当前好感度为5%。】
花一见着宿主大大用一颗糖就涨了15%的好感度。
瞅着手里糖。
你威力这么大呢!
“谢谢。”他暗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干嘛突然这么客气。”江瓷拿过顾砚手边的吹风机,转身放到一边。
明黄的灯光落下,一双大手从身后环上她腰,从后面抱住她,下颚抵在她肩上。
耳边传来他浅浅的呼吸声,和他好听的嗓音,他说:“阿瓷我生病了。”
他嗓音低哑很轻。
“我知道。”
“他们说我可能活不过25岁。”
“那些庸医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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