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自己动作不便,就要像虫子一样蠕动上来请求傅育帮忙“医者救救我娘,她真的病得很重了,求你求你。”傅育被吓得连连后退,看着他身上的泥土,太阳穴突突地跳。
“好说好说,你别再上来了,我能帮尽量帮。”傅育举起双手往前试图阻止少年的再进一步。
“好了别废话,走吧。”鄢苏抓起祁晏的袖子,后者领会到她眼中意思,二人一齐走到边上,留下傅育在正中风中凌乱。
他看着面前两人没有搭一把手的意思,把扇子插回腰间,咬咬牙,愤恨说道:“你们不厚道啊!你们是不知道,我这衣服花了多少银子,要弄脏了,可不得把我给心疼死”
“您平时不挺能说嘛,来来来,实践出真知,帮帮忙啊!”鄢苏笑眯眯道。
傅育闭着眼上去解绳子,边解边不忘说:“解开绳子你就赶紧带路,晚了真耽误了,我可不管。”
解开了绳子,瘦弱的少年站起来,躬身对着傅育就是一个大拜。
“你的护卫呢!叫他出来,把银钱给人姑娘送去。”鄢苏叫了傅育一声。
“你一直知道。”傅育睁大眼睛看她,不敢相信自己一直隐藏的极好的护卫,其实早被发现了。
“你以为我傻吗?一开始你出现在我面前他就在了。”鄢苏反问。
少年开始还稍有些活气的脸色,自黑气被鄢苏抓住后,整个人就像突然离了水的鱼,开始嘴唇泛白,体力不支起来。
眼看着就要倒下,傅育嫌恶脏污似的,立即蹦开三尺外,不去管那少年,祁晏就一个人拉起那少年的手,架起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上,祁晏倒是没觉得什么。
走了很久才到一处低矮的农家小屋里,破败的床榻上气若游丝的女人呻吟着,一声一声凄婉又急切:‘儿啊!只是擦破了点皮,不哭不哭,娘给你呼呼,不疼了不疼了。’她眼白浑浊空洞,作妇人打扮,形容枯槁,脸皮横裂皱作一处,大概三四十上下,说出的话近似呓语,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这妇人一直用手从胸口处顺气到腹部,看起来呼气吸气十分困难,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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