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我说的特殊手法有关了,据我推测,天元商会应该有一种特殊制布的手法,里面用粗布打底,外面镶嵌一成上好的布匹,只是这秘法估计维持不了多久,外面那层布料应该会随着时间气温逐渐褪去,
六月的天气这么炎热,到了青阳县,外面的布料刚好在酉时和亥时之间融化了。”
秦安旭说到这,心里也不由觉得好笑,这手法不跟现世那些无聊奸商一样嘛,以前自己在网上买了几件衣服,也是穿了几天就褪色了。
“你的意思是说天元商会自己作假,他们可是今年上贡的商会,要是岁布出了问题,他们第一个难辞其咎。”
就在秦安旭在心里吐槽的时候,就听到进来就没发表过意见的萧月如向自己问道。
“这就要问到我们的张大人了,据我分析,天元商会也没想过让岁布在青阳县出问题,按照往年运送岁布的脚程,岁布应该会在到了京城后才出现问题,估计是张大人在路上耽搁了行程,才会在青阳县就出现问题。”
秦安旭抬手指了指张华安。
萧如月听到秦安旭这么一说,马上瞪了眼张华安,骂道:
“张华安,还不将此事全盘托出,再敢隐瞒,那就跟我进监察司在解释吧。”
张华安听到这话,连忙跪倒在地。
“监察使大人,我说,我全都说。”
张华安哪敢在隐瞒,把自己被带到监察司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还不如一刀砍了他,连忙说道:“下官从苏州路过云州的时候,听说云州的香满楼来了几个妖族奴隶,下官一时色迷心窍,就在云州逗留了几日。”
张华安一说完,就看到众人向他投向了鄙夷的目光。
秦安旭对张华安此前在驿站说的话早有疑虑,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最后一个顾虑也放下了。
对李安阳和萧如月说道:
“事情跟我推测的一模一样,至于李大人要的证据,和萧大人对天元商会上贡假岁布的疑问,只要派人到天元商会一查,当时自会水落石出。”
实际上,秦安旭还有最后一个推理没有说出来,天元商会为何想让岁布在京城出破绽,肯定是跟幕后之人计划有关,
不然天元商会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估计是京城的大人物们在相互博弈,自己只是个小捕头,哪敢掺合大佬们的事情,大人物的事情,就让大人物们自己操心吧。
萧如月听秦安旭这么一说,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忙把腰间那块火红的腰牌一手拿起,伸出一根温润如玉的手指在令牌上划动着。
“两个时辰,天元商会事情必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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