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的一种可能就是,宋儒戍的地位与虏弈院院长相当。
宋矜歌回想起房门挂着的的木牌,上面空无一字,颇为吊诡。
是否有可能,虏弈院有两个院长,一明一暗?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宋儒戍拿走她手中的书,丢在案上,“年轻人啊,气性太大可不是一件好事。”
宋矜歌抬头,面无表情地问:“你的目的。”
“呦,才说你沉不住气,这么快又忍不住了?”宋儒戍边说边摇头,三分不满七分打趣。
“可不是,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怎么能比得过六百多岁的您沉得住气。”宋矜歌把他的话还给他,说完还附赠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拐弯抹角说我老,你啊你,算了算了,谁让我看好的人不尊老呢!”宋儒戍只得报以无奈,说出其目的,“我本打算今日去找你,谁知你先来了汗青阁,我想知道你可有兴趣进入虏弈院?”
宋矜歌半信半疑,轻声质问:“就这么简单?”
“简单?这可一点都不简单,尚还有三年才可招收事者,破例请你入我虏弈院来,可是要花费好大工夫游说一遍。”
“您可以不必如此的,三年后再同我说这件事不也是一样的吗?”
宋儒戍摇摇头,道:“不一样,不一样,你不知道我所知道的事情,我怕夜长梦多,徒生波澜。”
这句话宋长乐曾对她说过,如今被人再度提起,却给她相同的感觉,怪哉!
“你可有兴趣进入虏弈院?”
“没兴趣。”宋矜歌觑了他一眼,解释道,“我放着登玄院不去,跑来虏弈院干嘛?上头有没人罩,何必呢?”
“没兴趣?你不仅看了不该看的飞鸟令,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你认为这符合规矩吗?”
如果宋矜歌手上有一块石头,她一定会狠狠砸在宋儒戍的脸上,可惜怀中只有一只乖觉无比的狐狸,自从她揪了它的毛之后,就蜷成一团,不再动弹。
臭狐狸,害她来此地!
宋矜歌气极,把它丢在地上,毫不怜惜。
这次它连呜咽声都没了,像一滩液体摊在地上,若不是眼睛还睁开着,还以为它死了。
突然想起宋如风曾言,狐狸听得懂人言,想来是知晓气氛不对,故意装死。
宋矜歌维持脸上僵笑,“这飞鸟令是故意你给我看的,这些事情也是你故意给我知道的,明明是夫子不符合规矩在先,现在反而说是我,这也太没有道理了吧!”
“强者才讲道理,显然你不是。而且你进入虏弈院,我也可以罩你,并不比宋简白差到哪里去。怎么样,现在可有兴趣了?”
“在这里,你可以知道你以前从未知道的事情。在这里,别人求之不得的秘辛,仅仅是你随意丢在地上的一卷书。宋矜歌,你和我一样都是好奇心极强的人,如此机会,你难道愿意舍弃?”
的确不愿。
宋矜歌承认被他的描述给吸引了,其实很早之前,她就明白自己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尤其强烈,但她知道好奇害死猫,一直以来都是在自己的能力承受范围内,满足那份好奇,万万不敢越界。因为,越界的后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那次惨痛的教训,让她铭记至今。
宋儒戍的话,她亦是不敢全信,但其放言‘并不比宋简白差到哪里去’,间接证明她的一个想法,虏弈院有一明一暗两个院长。
宋矜歌深吸一口气,仍是不解,“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今天?”
“看来你有很多疑问?”宋儒戍笑道。
“是啊,我有很多疑问,你能一一解答吗?”宋矜歌试图露出一个笑,但只有疲倦和无奈,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似乎都赶着凑一块了。
“我最是讨厌沉不住气的人,你应该是自己寻找答案,这样才能产生巨大的满足感,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过,看你这副小可怜的模样,我就勉为其难解答你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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