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牵手。”苏夏先走一步,长春追上他拉他的手。当然只是简单的拉拉手,妹妹拉着哥哥的手,孩子拉着父母的手那种,而不是十指相扣,说到底天真无邪的少女哪里懂得那么多。
一大一小牵着手,一起走过广场,远远看到苏联的住宅区时,苏夏突然有些好奇,问道:“长春你会说俄语吧?”
他其实是知道的。
舰娘由谁建造出来,天然就会那个提督所掌握的语言。好像由国人建造出来的舰娘,一定会中文,否则问题就大了。而作为哪一系的舰娘,肯定会那一系的语言。还有些舰娘一出现会好几门语言,那就属于特殊情况。
如果不是由提督建造出来的舰娘,那就只会属于自己那一系的语言。想要知道别的语言,那就需要专门去学习,不容易的。还有个特殊情况,舰娘一旦认可哪个提督,成为他的舰娘,心意相通之下,很容易学会那提督所掌握的语言。
事实上语言从来不是问题,作为水货提督不行,一般提督往往很优秀,擅长好几门语言是很常见的事情。
“那当然了。”听到苏夏的问题,长春把手一扬,“Товарищ,привет。”
苏夏的英语水平还好,简单的沟通没问题,日语也听得懂不少,对俄语就真的抓瞎了。然而再不懂,总有那么几个词是可以听得懂的,比如说达瓦里希,他几乎立刻笑起来。
长春摇晃着苏夏的手,轻轻唱起来:
“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
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надрекой;
ВыходиланаберегКатюша,
Навысокийберег,накрутой……”
苏夏作为国人,可以没有听过其他俄语歌,但这一艘俄语歌绝对是听过的,甚至听过相当多,从各种各样的地方都听过。当那熟悉的歌声响起来,明明是国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激动得要泛起鸡皮疙瘩。
长春停下歌声,问道:“提督知道这首歌是什么吧?”
“那当然。”
“提督会唱吗?”
“中文的倒是会点。”
“我想听。”
苏夏咳嗽一下,轻轻唱起来: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苏夏唱完那一点就停下来了,长春询问:“后面呢,继续唱啊。”
苏夏不好意思说:“就会这一点。”
“好逊。”
喀秋莎创作时并没有流行,两年后发生的苏联卫国战争使这首歌曲脱颖而出,并伴着隆隆的炮火流传了开来。如此说来,恰恰是战争使这首歌曲体现出了它那不同寻常的价值,而经过战火的洗礼,这首歌曲更是获得了新的甚至是永恒的生命。苏夏心想着,他说道:“喀秋莎我是不太好,我会那个——”
“那个什么?”
苏夏清清嗓子,然后酝酿了好半天总算出声: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苏夏唱完,长春接着唱: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他们一起唱完,纷纷露出欣慰的笑容。
长春突然问道:“提督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国际歌原来是法国人写的。”长春说,“但是法国人十个月就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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