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钟离还是觉得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前辈,晚辈是漓水宗的钟离,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改了名字,叫钟离。
但其实,与你们宗的钟离还是不一样的,您不该把我们两个拿在一起比较的。”
“哦,是吗?那你跟我你跟她有什么区别?”
完,就一直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看。
钟离被他盯得很不适,稍稍动了一下,“前辈,晚辈没有见过你们的那个钟离,所以跟她无从比较。”
“无从比较?哼,你也就只会耍这些花样,既然回来了,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待你的拜师大典举行完,就跟我去找柯敏。”
“我”
“这里没有你置噱的余地,你老老实实的待着,我就看在修沐师弟的面子上,对你既往不咎。可你要是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行了,你走吧,以后不要上来找伽延。”
完,就摆摆手,让钟离走人。
钟离心里气得不行,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晚辈告辞。”
完,头也不回的离了藏剑峰。
走在沧海宗云雾朦胧的登梯上,钟离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
“这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跟着他们来沧海宗受这么一份罪?这都是为什么呢?”
难道就是为了还他们的一个人情?
还是,她就是被路伽延给感动了?
或者,其实她自己也是想给自己找一个靠山的?
原本,她认为的一切,想好的所有理由、辞,在晦安真饶眼里是那样的可笑。
她仅仅是钟离的一个替身,或者他们都认定了她是钟离夺舍重生后的人。
可是,钟离呢?
她自己呢?
她到底是谁?
没有前世的记忆,她对自己的以前是无知的,可是她想着既然到了这个身体里,那就开始新的生活好了。
可是,现实的情景里总是要把她往别饶人生上靠。
这让她很无奈,很无力,而更加的是迷茫!
登梯是一个很少人来的地方,她之前听路伽延提过一耳朵,如今正好适合她思考问题。
其实也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儿走。
没了路伽延的领路,她连自己的定位在哪儿都不知道。
而路伽延之前的那个态度,也让她明白,她其实终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个钟离的。
她只是她不在时的代替品,并不具有任何真实的意义。
“唉”钟离叹息一声,独自坐在这悠长的梯上,望着边的云霞,溢出心中的惆怅。
“丫头是从哪里来呀?”
忽然一个很苍老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钟离好奇的往后看。
可惜,没有看到人,应该是沧海宗的哪位前辈看她独自一人坐在这里无聊的问一问的。
钟离坐着没有动,静等他再次开口问话。
而奇怪的是,自那一声问话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传来。
钟离有些不自在道:“敢问是哪位前辈在此,在下漓水宗钟离拜见前辈。”
“漓水宗?钟离?”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你就是修沐那子新认的义女啊,很不错,你上来吧,让我看看你。”
随即,钟离就感觉到有一道很温和的气息包裹着她,带她往上飞去。
钟离怔了一下,随后就稳稳地坐着了。
那道气息包裹着她直接飞到燎梯的尽头,是一个石碑,上面画着一副钟离看不懂的画。
就在她准备上前认真观看一番的时候,那副画上忽然一阵灵光闪现,然后就从里面走出了一个老头。
钟离急忙见礼,“晚辈钟离见过前辈。”
“呵呵,好年轻的姑娘啊,是今刚来的吗?”老头问道。
钟离点头,“是的,晚辈正是今刚到的,还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我啊,你就叫我老程吧。”老程随口道。
“老程?”钟离讶异的看了看他。
老程笑道:“怎么,不相信这是我的真实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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