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萦无疑是优秀的,即便是在古代层层的各种等级压制之下,此女也在夹缝中努力寻求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天空。
努力重要,天分也不可或缺。
当房遗爱不经意间谈及到全国连锁和加盟的后代商业术语,徐梦萦便立刻嗅到了其中的巨大可操作性,两人从加盟店的规划到布局、再到如何配货,甚至在哪座城市设立仓储基地等等方面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上官婉不知道自己在旁边续了多少次茶水了,直到天降夜幕,两人才畅快的击拳告别。
看到远去的马车,上官婉一脸的纳闷,“徐姐姐,刚才你与那房公子为何击拳?好怪异哦。”
徐梦萦也是有点满头雾水,摸着自己的小拳头,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看他出拳,下意识的就出拳碰了一下...”
“男女授受不亲哦,姐姐不会是...”
“少贫,看我不打你...”
......
掀开马车的车帘,外面月朗星稀,虫声轻鸣,房遗爱心中很是畅快。
好久没有过这样一次畅快淋漓的讨论了。
势均力敌、棋逢对手的感觉。
虽然自己知之甚少,但是接触的好歹也是经历了几千年的文化积累,就这样才与那女子打成平手,徐梦萦确实优秀的过分了。
古人不可小觑。
自己的产品加工基地至少得快点上线了,起码得弄出一个雏形来,不然后续的铺货计划没有一个有效的说得过去的理由。
自己总不能每天都从商城里往外拽货,一次两次不打紧,时间久了,等量上去了,百分之一万的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房遗爱哑然失笑。
感觉自己自始至终好像一直在被推着走。
都怪虎子。
如若不是小家伙问的一句什么是学习,自己现在估计还是一个清闲自在的闲散富公子吧?
因为那一句话和那懵懂渴望的眼睛,自己创办了学堂、然后又弄了实验田,土豆的事也就包不住了,学生多了,又得想法赚钱建一所大学堂,这赚钱的法子刚想出来,又赶巧不巧的莫名谈成了一笔放眼全国的大买卖...
这事闹的,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啊。
不过,这总比每天无聊混日子要强吧?
房遗爱兀自想着心事,一只肥胖的蝗虫嗖的一下飞入马车中。
眼疾手快的扑住蝗虫,房遗爱捏着手里这只肥美的蝗虫,心头没来由的有些凝重。
因好吃个野味,房遗爱最近几日每天下午都去野地里捉蝗虫,无公害的土地孕育出的无公害高蛋白美食,油炸一盘,只需撒点青盐,便是最美味的下酒菜。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房遗爱感觉,野地里的蝗虫最近好像有慢慢变多的迹象。
或许是草肥水美,这帮小家伙在飞快的长大?
可能吧。
印象中在华北平原这一块,貌似没有发生过大的蝗灾吧?房遗爱的历史知识比较浅薄,不太确定这一点。
为了防患于未然,明日还是给试验田的小米地里多加几层防护网吧...房遗爱心道。
但愿这大唐时期在任的老天爷能够行行好,别再折磨这个时代的贫苦大众了,一天仅仅两顿饭,还天天吃不饱的日子,真有点不忍心看。
......
或许是房遗爱那晚的祈求并不郑重,几天之后,不好的消息还是传来了。
房遗爱还在指挥着家丁们给试验田里加上第二层防护网,管家老林就拿着一页书信急匆匆的备马要出门,把那边的家丁喊过来稍一打听,说是去寻老里正了。
“好像是河北道来蝗灾了!”家丁苦着脸说。
“靠!”房遗爱低声咒骂了一句,自己还真是个乌鸦嘴。
河北道之下有邢州,邢州在西周时期为邢国,自己老爹就是邢国公,那里可是正儿八经的自家封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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