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如火的骄阳,姜义坐上开着空调的班车,赶往南禾大厦。
还没来得及享受吹出来的冷风,消散身上的暑气。
急促的手机震动提醒姜义正有人在打他的电话。
“168********”
姜义向来不备注联系人,这串号码也从来没见过。
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姜义,我是齐礼,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来局里一趟,中午之前必须赶到。如果学校里有课的话,你和老钱说一声,就说是我说的。”
齐礼语气急切,恨不得下一秒姜义就出现在南禾大厦里。
“齐负责人,我已经在路上了,估计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到。”
还要一小时?
电话那头齐礼有点郁闷,不容置疑道:“现在立马下车,打车过来,打车的钱我报销。”
“行,半小时后见。”
挂断电话,班车刚好停在南流大学往前一站,姜义赶紧下车。
姜义用手机叫了辆车,在绿松的树荫底下等待:“我还以为临时工能空一点,怎么还催着去局里面。局里遇到什么事情,能那么着急?”
……
……
南禾大厦。
负责人办公室内。
齐礼叼着香烟,翻着办公桌上的资料。
办公桌对面还坐着一个老者,斑白的头发,笔挺的中山装让老者看上去精神依旧。
老者猛地一拍烟灰缸,话语中有些不悦:“小齐,你怎么会想让一个临时工去参加比赛。我们手下正式工一抓一大把,南流区分局是出不起人了吗?”
听着老者的怒斥,齐礼反倒给他递了一支香烟,并点着火。
合上资料,齐礼勉强挤出笑容:“赵叔,我们局里正式工基本上都派出去做任务去了。我跟这个姜义接触过两次,这小子不比某些正式工差……这次和静临区分局的友谊赛,派他去问题不大。”
办公桌对面的老者名叫赵国明。
是上一届南流区分局的负责人,只不过当了两年就退下了。
齐礼还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
赵国明拍打着桌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什么友谊赛?!分明是争面子的比赛。静临区分局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就靠这次机会来打压我们的士气。”
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赵国明的话和枪子儿一样往外吐:“去年,前年……哪一年我们赢过,每次去参加都得被挖走不少人才,我们培养的那些正式工都快被挖空了!”
友谊赛是静临区分局在两年前提出的。
当时赵国明还以为真的只是普通比赛。
两个分局之间相互切磋,以提高局已成为扼梦师的员工实力。
谁知道这是静临区分局设的一个局。
开设的友谊赛项目,完全是静临区压箱底的一些机器设备掏了出来。
当时赵国明还没当回事,没做多少准备,第一年的友谊赛只能用惨败来形容。
但静临区却没就此收手。
友谊赛大获全胜后,用高额的薪水挖走了南流区的大半人才。
仅剩下的那些扼梦师,都是赵国明泪眼婆娑地谈着话一个个留下来的。
从此南流区分局可谓是一蹶不振。
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给静临区分局做了嫁衣。
每次想到这段过往,赵国明都长吁短叹,把责任都自己背上,压力太大,白了头发,觉得自己有愧于南流区分局。
接着便退居二线。
……
……
心中知道老人是为了南流区分局好,齐礼陪着笑,耐心道:“赵叔你听我说,姜义这小子,真不是一般人,上周五才从第一个梦魇里逃出来,昨天又从第二个梦魇里逃出来。”
“意思是他一周内经历了两次梦魇?那这个姜义也真够晦气的,连续被梦魇缠上两次。”赵国明微微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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