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过些日子,天下不会太平了啊,你难到没听说吗?除过第三条河流的王还有我们的王,都与江陵陆家……….”
“那件事我也听说了,这样的话对暗河也不知是好是坏,若是这么说的话,那几个大人物也是来自江陵陆家?”
“也不一定吧…..”
白衣书生一直往前走着,仿佛眼前的路没有尽头一般。
他就一直往前走,走着走着。
终于看到了一道石门。
他没有犹豫,推门而入。
刚一脚踏进去,就被几个人拦住了。
“这就是暗河第七条河流所谓的待客之道吗?”
白衣书生轻声开口,语气之中听不出喜怒。
他抬眼看向那印着狼头的王座之上。
王座之上坐着的,便是第七条河流的王。
他哑声开口:“让开。”
话落,那几人果真就让开了。
白衣书生缓步向前,走到距离第七条河流的王十步的距离,轻声道:“你应该明白,我来这是为了什么事吧。”
王座之上的人似乎是轻笑了一声,犹豫带着面具,也看不清楚他的喜怒。
“你还是那个你,一如既往的自负,就算是求人办事,语气也是没有丝毫怯弱。”
白衣书生没有回话。
“有些事情你应该早已知道了吧,这段时间来找本王的不止你一个,你也不是第一个。”
王座之上的人身躯微微往前一顷,用手撑在腿上,脸往手上一放,轻声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与你合作?”
白衣书生不怒自威,朗声道:“就凭我叫陈崧节!”
闻言,一阵沉默。
随后。
哄堂大笑。
王座之上的人也是随之哈哈大笑。
好一会儿后,他才停了下来。
“可真是逗死本王了。”
第七条河流的王缓缓往后靠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崧节:“果真是如传闻中说的一样,心高气傲,亦不知天高地厚啊。”
陈崧节轻笑一声:“你怎么只听好的不听坏的呢?传闻中不是还说,千年以来身有正气不输至圣先师者,为此一人。”
“但,那是二十年前了。”第七条河流的王挑衅似的看着陈崧节:“你如果还是二十年前的陈崧节,确实有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但是,现在的你,还不够资格。”
“哦?”
陈崧节不怒反笑,他轻声道:“那这样的呢?够不够资格?”
话还未落,他周身浩然气如大江大河决堤一般疯狂溢出。
随后凝聚出来了四个儒家真言。
场内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威压。
但他们没有顾得上这股压力,皆是痴痴的看着陈崧节周身的四个大字。
浑身震颤!
这四个字源自于销声匿迹二十年的书生所立圣言。
第七条河流的王没有一丝害怕,相反,他竟是开心的笑了,他缓缓站起身来,走下王阶:“这样才对嘛,只有这样的陈崧节,才有资格站在这里与我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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