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的分析,苏一纯粹绣花枕头一个,但这样的人最好利用,不急于一时。”
“陆遥和其余几人势单力薄,杀了他们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徐程说完在较小的圈上打了个叉,接着在最小的圈里写了一个问号。
“这是崇睿主仆。”
白贤志皱着眉头,想起崇睿今日大发光彩,有些困惑道:
“为何,句号?”
“因为,翻天浪还没到,那句最关键的高楼平地起也没得到解释。”
见白贤志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徐程后仰继续解释:
“咱们二人虽然是我负责谋划,你负责动手,可这西域我也是第一次来,不了解情况,谁知这词句是何含义,还要继续套路那主仆才行。”
冷着脸的白贤志点了点头,同意暂时不对二人动手的想法,并说了自己的判断:
“如此便好,那崇睿,不能杀,”他顿了顿,惜字如金,“我杀不了他,杀了,保护不了你。”
徐程乐了,这白贤志说话虽然听起来麻烦了些,但绝对的可靠啊。
“多谢主人记挂着我的小命,白冷脸,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为主人取回九天图,不耽误主人的事儿。”
又想到这趟出行的目地,他再次叮嘱白贤志。
“稳妥起见,咱们不动崇睿,但为了制约,也为了顺利拿到九天图,你盯好他那仆人,等图一现身,必要时以一换一,咱们便可做那渔翁。”
白贤志对徐程言听计从,当即点头,保证会做的滴水不漏。
另外的屋里,道姑慈安合衣坐在桌边,桌上是一串佛珠,已经沾染了水滴,她却不顾一眼,叫宁鱼的小孩正在床上睡着。
慈安看宁鱼睡得正香,将水囊的水缓缓倒在了桌面,右手则渐渐摸上了面颊,她的映像正好落在水里,水影摇晃,烛光人像变得扭曲。
床上的宁鱼静悄悄的翻了个身,眼睛却是睁着的。
月亮散落的光华照亮着大漠的沙土,客栈的黑影在夜晚像是一只潜伏的巨兽,周围是火灾覆灭的孤烟镇残垣,看似静悄悄却又充满了危险,多方人员各怀鬼胎。
但除了袁霸河死亡一事,整个后半夜没再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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