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老郎中大限到来,驾鹤西去,草庐里就只剩下了李奉阳一个人,幸亏他这几年跟着老郎中学到了不少,便接了他的班,往后再有人来请郎中,都是他去给人看病。
“小黑,小白,今天也挺有精神的嘛。”
李奉阳走到院子里的一个大水缸旁边,往里面丢了一小撮鱼饲料,水缸里一黑一白两条鲤鱼顿时欢快的吃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吐出几个泡泡:“噗……噗……”
院子里,靠近大门的旁边,有一个用木头做的小房子,从里边钻出来一条土黄色的土狗,两条腿前伸,趴在地上做了伸了个懒腰的动作,甩了甩脑袋身子,然后朝李奉阳这边跑过来,绕着他的腿蹭啊蹭。
李奉阳没好气的踢了土狗一下,骂道:“离我远点,蹭什么蹭,都给我蹭脏了。”
土狗死皮赖脸的又跑过来继续蹭,嘴里发出哇呜哇呜的声音,仿佛在说:“主人,我就蹭蹭,不干别的。”
李奉阳又无情的踢开了土狗,骂道:“你再蹭,饭都不给你吃,信不信?”
“汪汪……”
土狗冲李奉阳叫了两声,乖巧的趴在地上不动了。
李奉阳回去做饭,土狗趴在地上,脑袋也耷拉在地上。
突然,它的鼻子一动,脑袋抬了起来,望向门外。
“汪汪……汪汪汪……”
土狗站起来,冲着门外大叫。
“你个死狗,你又怎么了?”
李奉阳从房间里探出个脑袋,冲土狗大骂。
“汪汪汪汪……汪汪汪……”
土狗看了李奉阳一眼,冲着门外继续叫。
李奉阳走了过来,见土狗一直朝着门外叫唤,不禁道:“门外有啥?”
他打开门,正准备探头出去看看,结果一个人顺着门就倒了下来,刚好倒在他的脚边。
此人一袭青衫,书生打扮,唇红齿白,肌肤白皙,身形也比常人娇小,看着清秀得不能再清秀了。
此刻倒在李奉阳脚边,青衫染血,面色苍白,如同死人。
“卧槽!”
李奉阳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拿手指探了探此人的鼻息,又摸了摸此人的颈动脉。
“还是活的,但气血紊乱,呼吸微弱,看这样子,应该是刚受了重伤,若不及时救治,恐怕要不了一会儿就嗝屁了。”
李奉阳面色凝重,将人拖进屋里,放到床板上,然后拿出一包银针,抽出一根,对准此人头上的一处穴位,直接扎了下去。
银针渡穴!
这是一门比较高深的治疗手段了,放在前世,也少有人会,因为扎针需要记住人体各大穴位,并且要配合病人的身材体型,准确无误的扎进穴位,扎到合适的深度。
不过李奉阳学东西很快,这门医术他只花了三天就学会了。
在此人的脑袋上扎完针之后,接下来需要在他身上继续施针,脑袋上的针是为了刺激此人的脑部神经,镇痛醒神,而在身上施针,才是真正的治疗伤势。
李奉阳伸手去扒此人的衣服,然而就在他的双手摸到此人胸口时,动作不禁一滞,目瞪口呆。
“卧槽,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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