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元掌门从长榕手中拿过木珠仔细观察,脑海中浮现出昨日见到渡难主持时对方手中的佛串。
片刻后,他道,“看大小确实相同,木珠上模糊不清的刻字,看边缘的形状,跟佛字也很相像。”
原本肯定无量峰绝对与成礼繁没有关系的青元掌门此时也产生了动摇。
他想起自己在无量峰大比前为此卜算过,卦象显示此行最后安稳无虞,但其中却有一处他无法参透。
当时也正是因为这般,保险起见,他才选择了让长榕与池陵一同前去无量峰。
在大比结束,众人平安归来后,青元掌门渐渐将此事抛在脑后,可是如今从申瑜手中发现了疑似无量峰的木珠,让他不得不在意起来。
这木珠至少是五百年前的东西,普通的材料可无法保存这么久,更别说常被人拿在手中摩挲了。
青元掌门猜测,这木珠或许跟渡难主持手里的佛串一样,是一件法器,但因为破损,线断珠散,其中一枚落入了申瑜手中。
“虽说申瑜死前手中拿着木珠,但无法说明这木珠与血祀之术有关。”青元掌门摇了摇头,淡声道。“或许只是她死前恰好拿着这个而已。”
“可是掌门,万一呢。”长榕急声道。“倘若成礼繁的失踪与血祀之术真的与无量峰有关。”
同为五大宗门之一,青元掌门不想怀疑自己的同伴。且不过是同样制式的木珠,或许其他佛修宗门也用
姬焱在妖魔界对他们虎视眈眈,修仙界不能在这个时候先出现内部分歧。
可青元掌门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谨慎一些总是没有问题的。
凡尘界之事充满许多疑点,有他们不知道的敌人藏在暗处。
“长榕,你是见过渡难主持手中的佛串才会由此猜测,但我想申瑜应该未曾见过渡难主持。”青元掌门说道。“或许她不知道这枚木珠与无量峰有关,或许这样大小的木珠所有的佛修宗门都是相同的制式。况且你也说了,这枚木珠,在你小时候便存在了。”
“嗯,确实如此。”长榕点头。
申家只不过是个没落的小家族,跟五大宗门之一的无量峰毫无可比性,她也认为申瑜没有见过渡难主持。
所以申瑜死前为什么要拿着这枚木珠呢,长榕确信申瑜一定是想通过这枚木珠来传达什么消息。
为什么……
要在死前把这枚她一直带在身边的木珠紧紧握在手中。
为什么……
她看着这枚木珠的眼神充满愤怒和畏惧。
为什么……
为什么……
尘封的记忆一瞬间翻涌上来。
申瑜扭曲着脸庞,拿着木珠对背上满是血淋淋的鞭伤的她大吼。
“你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他好了!”
他?
是谁?
为什么要让自己恨他?
那个人做了什么?
一个大胆地猜测突然出现在长榕的脑海中。
“或许申瑜并不知道这枚木珠的背后是无量峰还是别的宗门,对她来说,这枚木珠有着其他的意义。”
长榕目光炯炯的看着青元掌门,掷地有声。
“我认为申瑜想传达的信息是,教给成礼繁血祀之术的人,就是当初将申家灭族之人。”
长榕曾经查过申家的消息,查到的结果是被一夜之间被仇家灭族,无一生还。
已经过去了几百年,长榕去寻找申家旧址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湖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掌门您可知道,五百年多年前,修仙界可有什么实力强盛的佛修宗门?”长榕对于那么久之前修仙界的情况并不了解,便询问青元掌门,“沈家当时应该是有五名渡劫后期,两名渡劫大圆满,虽然快要没落,但也有一定底蕴,想要在一夜之间将其灭族,对方至少有一名化神修为。”
化神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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