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一阵钟声响过,偌大的上清观中,从四周出现了不少道人,纷纷脚步麻利地朝着一个方向而去,那就是位于上清观后院中央的藏经阁了。
原来又是上清观每旬一次的观主的讲经大会的时间了,也是住持考究自己这些弟子们的修行的时候了。
当然了,这也是每个弟子求解疑惑的好时机。
吕率穿过藏经阁的大门,看了看大殿之中的情况,望着几个已经盘坐好的师兄,也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他自己也安静在第二排的蒲团上的坐好,等待着师父的到来。
片刻后,大殿里就已经落座得七七八八了,也没人喧哗,每个人都如往常一般,纷纷就位。
吕率盘腿坐好后,一边闭目养神,一边等待师父的到来。慢慢地,吕率轻微地张开了一些眼缝,他总感觉有几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一番悄悄地巡视后,吕率一无所获,也没有抓个现行。
等所有弟子都到了后,前排的大师兄虚进,起身扫了一眼。他确定人数后,便到一处供桌旁,拿起一只木棒敲响了一只玉磬。
随着磬声飘扬,片刻后,阵阵脚步声传来。
听到声响,所有弟子都起身端站,看到师父在上首站好后,所有人行礼,齐声道:“拜见师父。”
凌风老道见着自己座下的这些徒儿们,也颇为满意,挥舞了一下手中拂尘,“坐”。
众弟子这才又一一坐好,一片肃静。
上首的凌风老道自己也在供桌前的蒲团上坐好后,抚了抚山羊胡,开口道:“还是如往常一样,每人先说说自己最近的修行吧,有什么疑问一便也都说出来吧。”
好一阵子后,诸多弟子这才讲完自己的修行。
依旧没有另外的弟子入道,凌风老道心中波澜不惊,毕竟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
虽然说来,他这弟子中修道年岁不一,但大多都是勤恳向道之人。就算以根气论,至少也是三道根气往上的百一良才。
但是没有跨过那一步就是没有入道,凌风老道也无可奈何,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一步就是仙凡分径,天壤之别啊!
正当凌风老道准备提出散场时,虚进站了[hz1]出来,提议道:“师父,俺觉着小师弟既然已经入道了,是否应该办一个阐道法会?
让这左近寺庙丛林,也知晓俺们观中再度出了一个真人,扬我上清法名啊!”
凌风老道看着眼前跟随他修道已经七年有余,在上清观中都已经成家立业的大弟子虚进,笑着转头对吕率说道:“虚清啊,你大师兄这提议,你认为如何啊?”
吕率看着一脸憨厚的大师兄,不知道他是何用意?
纯粹是为了观中着想;还是欺他年少,想要把自己驾起来,让自己与众师兄为敌。
自己因为拜师仪式本就和部分师兄不合,最近自己入道更是引起了一些人的猜疑。如果再因为自己入道之事,办一个什么阐道法会,恐怕自己就真的是一个孤家寡人了吧
不管虚进心中是怎么想的,他本来对这个大师兄挺有敬意的,这下完全就变了心态,只觉得此人不好相与,阴比一个。
吕率眼珠子动了动,望着凌风老道,想了想,说道:“单凭师父吩咐,只是不知道有无这个必要了?”
凌风老道闻言,点了点头:“虚清入道一事,你们都已知晓。自当更加诚心向道,勤恳修行。这阐道法会嘛,暂且搁置,日后再说吧。”
虚进听闻,一脸的赞同之色,退回了原位。
他甩了甩手中的拂尘,环视了一圈,见着有一人左右不定的样子,问道:“虚仁为何心神不安,你有何事,且说出来。”
“禀师父,弟子常与虚怀师兄撘伴处理山下租税等事。这一次,弟子回山已五日有余。按以往情况说来,虚怀师兄应该回山了才对。但是如今虚怀师兄依旧没有回山,故而心神不定,特此禀告师父。”
“也对啊,这虚怀莫不是出了什么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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