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烧烤,叶九推着胡东和周胜男回了病房,蔫黄瓜和强子他们接着去疯了,本来叶九想问问强子老普是不是安排他们明天强行阻止开墓,也只好做罢。
叶九相信老普,他应该懂得其中的利害。
周胜男回病房是因为VIP病房的条件比酒店好,一个人住一间,非常干净。
叶九甚至怀疑她的脚后跟早好了,仍然踮着脚尖走路是她装出来的。
……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王教授就来了,邓友朋说了,开墓照常进行。
“老普呢?”叶九问。
“早就走了,估计这会儿都飞过太行山啦!”
“看见强子他们没?”
王教授说没看到,昨天那几个小子好像是泡夜店去了,搞不好喝了一晚上酒,今天他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他们。
“走!”叶九穿好衣服,叫上隔壁病房的周胜男,随王教授一起出了医院。
邓友朋几人住在西安,要打车过来,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叶九给强子打电话,居然关机?
来到现场一看,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老普……真够缺德的,他居然把墓口上架的那个带滑轮的大铁架子也不知道搬到哪儿去啦!
那个用来做升降的大铁筐子也不见了踪影。
墓地现场冷冷清清,课题组七个人,王教授和穿山甲,一共九个人,老普的人一个也没来。
围观的人也没有了,估计这些天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失望了,总不能每天不干活在警戒线外打扑克吧?
“我还担心老普让那帮人喝了一夜酒,仗着酒劲来胡闹呢,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手。”王教授说。
“真够绝的。”周胜男的话里充满了赞赏,快成老普的粉丝了。
曲教授和杨教授在一旁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想笑,但又扔不掉矜持,一言不发。
十多分钟后,邓友朋和他的专家队伍赶到了。
一看现场的情况,再也装不出有素质的样子,破口大骂。
当然,人家骂人不像老普,粗的脏的都往出扔。
“王春早,”邓友朋指着王教授说:“这件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队里会上报局里,对你,和你的B组这种对抗领导破坏工作的恶劣行为做详细的书面材料报请局里处理,在等待处理期间,暂停你们B组的所有工作!”
王教授也火了:“停就停,人家老普不干了,把自己的东西拿走,我有什么办法?”
“他是联合考古队的人,咱们凭什么联合他一个民间博物馆的人?他不投资咱们愿意理他吗?”
“合作时是有协议的……”王教授的话没说完就被邓友朋打断了:“别和我说协议,什么协议也不能影响工作的正常进行!”
王教授是想说,老普原本负责的是出人和出一半野外补助,至于其它方面的投资,并没有写在协议里,这些细节叶九也听老普说过。
白胖子过来问叶九到底是怎么回事,叶九明白地告诉他,也许老普这么做是有点欠妥,但邓友朋这番说辞那就是臭不要脸,无耻。
“我特么最看不起这种人!”叶九故意说给白胖子听,知道他马上就会将这段话传到邓友朋耳朵里。
要不是怕曲教授脸上不好看,叶九就不用白胖子传话了,直接骂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第一次见王教授时,他就是个杠头。
一听邓友朋这次要上报局里不说,还要出正式文件,杠头本色又露了出来。
“没有老普咱们就不能干了吗?买绳子去,咱们一个个吊着下去,我先下,你们跟上!”王教授这是在将邓友朋的军。
“你现在就派人去照原来的架子和滑轮做一套,马上!”邓友朋气急败坏了:“今天必须把这个墓打开!”
随行的一位专家没像邓友朋这样丧失理智,对王教授说,他们已经订了今天晚上飞四川的机票,邓队急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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