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否则必杀之!”
徐小受声嘶力竭咆哮着,一句过后,又稍显病态的笑出了声。
也许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他并没有放弃,依旧一点点在做转身的尝试,但已不限于只尝试转身。
他听着身后哗啦啦的水声,开始在脑海里演练起名剑术,时间不等人,他得修道了。
唯有道成,或可堪破此局!
“上名如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夫唯不争,故无尤。
顺势而为,也许便是当下之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
在困境中,他开始修名、修剑。
他听水声,听出了浪、洪、潮,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澎湃。
一百年过去了。
身后时间长河的水,似是过了汛期,归于叮咚泉响,那是河、是溪、是自我的平静。
两百年过去了。
徐小受感觉已经将上名修完了,修无可修。
他注意又回到了“转身”上,时值此刻,虽说自己一直在坚持,身体却没动过分毫。
“我,将迷失……”
在意识到自己将如时祖、如空余恨般,迷失在背对时间长河的困境上时。
某一瞬,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坚持起了作用,徐小受感觉自己的眼皮跳动了一下。
“动了?!”
他欣喜若狂,复又恢复平静。
两百余年迎来的第一次动静,即便这为真,外界该已风云变幻,局势大改。
毕竟,过去的自己,出道也仅一年半载。
八尊谙从辉煌到没落,再道行将付出,也只三五十年。
于祖神而言,两百年可以有的变数,太多了!
“无为。”
“而无不为。”
徐小受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他继续修道,听着身后又开始波澜四起的水声,轻笑着将过去的自己封存。
他不会迷失。
他坚定自我。
如果这是困境,是时、傩联手之局,顺势而为便是唯一破局之策。
他将在此磨砺自我,磨砺意志,直至终有一天,或转身、或封神称祖,战胜看不见的敌人,也战胜自己。
届时,自己或已遗忘过去,遗忘现在,遗忘自我,但只要封存的记忆打开,他相信自己还会记得当时的“目的”:
他要出去。
他要离开古今忘忧楼。
他要回去找八尊谙,助其一臂之力,哪怕是从时间长河上穿行回去。
“正义或许会迟到,我徐小受不会迟到。”
“没有人可以扭转我的意志,病痛不行,囚禁不能,祖神亦如此。”
所幸意道盘已超道化。
徐小受封住过去自己,生怕真正迷失。
他再次听着时间长河的水声,陷入安静,开始思考道、思考名,而后思考到了“我”。
“明辨我……”
一千年过去了。
其实徐小受已记得不时间,更懒得去计算。
可他突兀从“我”中抽离,因为他又动了,他能感觉得到,那并不存在的身体,手指动了。
“我之意志,已能穿破无形桎梏,触及我之灵魂、我之肉体。”
“即便这片世界,隔绝了我与我之间的联系,将身灵意辟分,为祖神之力构筑,我已能稍稍堪破。成功,近在咫尺。”
“我,变强了……”
指尖的跳动,并没有带来欣喜。
徐小受已快遗忘自己置身此地何因,为什么要来这里,到底要不要出去。
他唯一坚持且不问缘由之事,只剩下两件:
一,转身,面对时间。
二,修意,借助此间困境,顺势磨砺自己。
……
“哗!”
时间长河哗啦水声,从耳畔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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