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话的便是右派的途安。
现在正值大旱,那老头子又死了,这一大难题在左派看来是焦头烂额,但在他右派看来就是天赐良机。
他倒要看看这个皇帝有什么本事把这难题给压下去。
“先国师去了是不假,那不是还有个新晋国师吗?”
邯兴马上回了句,不甘示弱。
“新晋国师?那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小小年纪,能顶个什么用?”途安言语里满是轻看之色。
在他看来,邯兴只是把希望寄托在一根羽毛身上,微不足道。
“都说邯兴兄聪慧过人,看来也不过如此!”他呵呵道。
“身为朝堂官员,就是这么替皇帝办事的!竟然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小丫头身上。”途安啧啧道。
“先国师的确有几分本事,可这黄毛丫头,不是我说,要是她能知道何时下雨,我一头撞死在这龙柱上。”他斜着眼看向邯兴,讥笑道。
所说之事开始大言不惭起来。
天道之事,何其奥秘,一个小丫头而已,怎么可能有什么才学。
那些个大师哪个不是鹤发童颜,年纪半百。
他冷哼一声,这次天助他右派,届时皇帝没有办法就只能向右派低头。
“国师驾到!”尖锐的娘里娘气的男声高高响起,太监瞅见忧郁郁来了,扯着嗓子喊道。
众人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徐步走来。
忧郁郁一袭白衣,腰间白玉温润尔雅,莲步轻摆着裙衫浮动,如白云柔和无暇,又像明月皎洁白露为霜。
双唇不点而红,宛如春日桃花瓣粉嫩,明眸皓齿,绝世容颜一倾城,二倾城。
只是她周身气场像冰山万年不化的雪,冷彻人心扉。
无他,因为她很不爽。
“不知是谁在议论本国师啊~”她婉转的声音徐徐传来,回荡在朝堂之上。
说的是一个漫不经心,却让人感觉有些危险。
大臣们眼中都是惊叹,这新晋国师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的那般小丫头模样。
忧郁郁一踏入朝堂,就听见有人在议论她,她心中一股无名火,她招谁惹谁了,怎么就黄毛丫头了。
要当喷子是吧,那她这个21世纪的可不怕了,虽然她不是键盘侠,但不代表她不会喷人。
嗯!她可是连键盘侠都惧怕的存在。
“哪里来的这么一大只老鼠啊,叽叽喳喳的真刺耳!”忧郁郁撩了撩发丝,眼睛看向
天花板,意有所指。
“你!”
“你说谁是大老鼠!”途安顿时不乐意了,被她气的怒气冲冲,撸起袖子指着忧郁郁。
“小小年纪不学好!”他一口一个年纪轻,言辞凿凿地指责道。
“我又没说你,你急个什么?”忧郁郁翻了白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黄毛丫头倒是口齿伶俐!”途安甩了甩袖口,瞪着忧郁郁。
“怕是只有这点本事了吧!”
“皇上!还是把这黄毛丫头给请出去,这里可不需要一个没用的人!”途安拱手,高声呵道。
“怎么,你是在质疑皇帝的决定,认为我这国师不配其位?”
忧郁郁的国师之位是皇帝亲封,轮不到外人质疑。
皇帝宣未也眯了眯眼,他一直就看途安不顺眼,这群右派的总是与他作对,这次民间谣言说不定就是右派所为。
现在还在广大众人眼前质疑他的决定,简直罪不可赦!
宣未手握紧龙椅,看着途安的眼里带着不善,身上摄发出皇室的威压。
途安这才意识到不好,暗自咬舌,垂着头有些颤抖。先前无论如何,都是暗自与皇上作对,哪能像今日这般....质疑皇上,这简直就是在打皇上的脸!
邯兴这时候站出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国师请出朝堂!”
他怒喝一声:“真是吃了狗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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