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打听过,这家翠烟酒楼快是百年老字号了,厨艺传承,非一般酒楼能比。”
李奇点点头。
望庐?
名字倒是有些雅意,希望是家地道江南馆子,别整什么创意菜。
但凡是在做菜中讲究什么创意的,基本上味道就一般般,所以要稿个创意来唬人。
真正顶级的食材,往往只会用最朴素的做法。
李奇等人下了马车,直接进了望庐。
他想了想,还是对童方道:
“方方,这庐州城恐怕不太平。你和阿贱要注意着点,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童方悚然一惊。
他知道自家殿下,若是没有一定的征兆,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么说来,是有什么危险来临的迹象,殿下发现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发现?
失败啊!
童方啊童方,你才是侍卫!
你得保护殿下,而不是时时刻刻处处都要殿下来提醒。
童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巴子。
安顿好一切后,童方便找到窦建,把李奇的话说了一遍。
窦建却不以为然:
“这一路并无可疑人等,殿下会不会搞错了?”
肤浅……
殿下能搞错?
那是因为你跟殿下的时间太短了,否则你就会知道,殿下有多可怕。
他既然说这庐州城不太平,那就绝对太平不了。
“老窦,我觉得,咱们还是得谨慎起来。”
童方语重心长:“你不了解殿下,我了解。殿下既然出言提醒我,那就一定表示有潜在的危险来临,只是我们没有察觉到而已。”
窦建皱着眉头:
“童侍卫,这么玄乎?”
童方喃喃道:“这不是玄乎,这是学问。跟着殿下,你总能学到很多学问。”
窦建漫不经心的点头应付。
在他看来,这庐州城平平无奇。
而且已经进了城,谁有这个胆子,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当朝一品亲王?
李奇点了菜,有意无意的看着周边的人群。
并无异样。
他甚至也在心中问自己:
难道是隐娘他们搞错了?合着是个误会?
很快,小二便端上热乎乎的江南小炒,时蔬三鲜、糖醋鱼、八宝豆腐等等名菜,一一上桌。
李奇提起筷子,心中一动,从怀里掏出一枚银针。
然后逐个试菜,确定银针没有变色后,才道:
“来,冲哥小爱,咱们开吃了。”
长孙冲见李奇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得道:
“奇少爷,刚刚打牌时我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这会儿居然还试毒。你就告诉我和小爱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奇淡淡一笑:
“真没事。”
“只不过出门在外,咱不得小心些么?”
房遗爱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小心谨慎固然无大错,可是奇少爷,之前你也没有如此小心翼翼啊。自从……对,自从你去解手后,回来便变了个人似的。”
李奇白了房遗爱一眼:
“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说拉屎的事情。”
额……
房遗爱无语的看着李奇。
我说的是解手,你说的是拉屎。
这能是一回事吗?
长孙冲提起筷子,笑着道:
“行了行了,越说越恶心了。江南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咱们谈点高雅的不行吗?”
李奇深以为然:
“不错,是该谈点高雅的。”
“虽然说吃饭,吃了拉,拉了吃,吃了还要拉,拉了还要吃,是一个朴素的道理,但是的确不怎么高雅。”
长孙冲:??
房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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