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觉得那把青铜剑很帅,而且还是价值连城的古董,不明白这么珍贵的礼物,艾沉沉那个女人竟然不喜欢。
……
毕竟是冬日,没有多少农活,翌日一早吃过饭,谢母便兜着些瓜子跑隔壁找王婶子聊天去了。
留下林筝和谢云宴在家里。
谢云宴本想多看看书,扫了一眼在院子里给鸡掰菜叶子的林筝,又改了主意。
他走了过去,把松了些的篱笆扎严实,偏头看向立在一旁的林筝,一双桃花眼便染上了些许笑意。
“陈亮亮在书院里天天督促着我蹲马步,我可一天不敢落下,敢问娘子师傅,我何时能学些别的功夫呢?”
林筝闻言倒真是仔细想了想,她那个时代都是热兵器,唯一会用的冷兵器便是刀,教他武器显然是不能的。
她扔开了手里的最后一片叶子,“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行。”
他们二人把袖子扎好后,林筝便按跆拳道的方式教他格挡与攻击。
谢云宴认真地听讲,见她一招一式迅捷有力毫不拖泥带水,尤其是各种腿法,动作凌厉潇洒,心想难怪她之前打人的时候动腿比动手还多。
不得不说,谢云宴的学习能力很强,林筝说的每个点,他都能很快理会,甚至做到了融会贯通,只是其中的力道和熟练度不够罢了。
虽然已经靠蹲马步提高了不少体力,但练了一个时辰左右,谢云宴便气喘吁吁。
“今天就到这里,你休息。”林筝轻声道。
“嗯。”谢云宴垂眸看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也冒出了小汗珠,他不禁捏着袖子抬起手来。
林筝下意识地想躲。
“别动。”他左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我给你擦擦汗。”
轻柔至极的动作反而让林筝僵在了原地。
她的眼珠子亮晶晶的,只知道直愣愣地看着他。
谢云宴被她看得耳尖红红的,却仍是故作镇定地放下了手,“额上的汗不擦干,风吹过容易着凉。”
他这么一说,林筝确实觉得风凉凉的,她不自觉地抬眼看向谢云宴的额头,他流的汗比她的还要多,却只记得要她别着凉了。
她忽然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翠色的帕子,抬手便拿着把谢云宴额头上的汗水一擦而净。
这帕子除了之前在陈家假装装了些辣椒粉,这还是她第二次用。
虽然动作不是那么轻柔细致,但好歹也是替他擦了汗。
谢云宴看着她迈步进去,捂着额头憋住笑意,然后跟了进去。
“这帕子也是你自己绣的?”
“不是,很早之前你娘送我的。”林筝摇摇头,然后便坐在炕上不知在想什么。
谢云宴倒水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她似乎总是称呼谢母为“你娘”,也从未唤过一声“娘”,或者是唤他一声“相公、夫君”。
这是为何?
他端着茶碗转身看她,正想着问出来,却正好对上了她有些欲言又止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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