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随口答道:“舌头受了点伤,吃不得辣。”
沈青玉瞥了他一眼:“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晚就受伤了?还伤的舌头?”
谢云宴给了他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喝水不小心咬到了而已。”
“哦……”
林筝在旁边支起耳朵听着,看见谢云宴奇怪的神色,偏过头去小声问道:“不会是我干的吧?”
谢云宴咬牙朝她笑了笑,“没错,就是你。”
林筝一噎:她竟然还把谢云宴舌头都打伤了,完了,更内疚了。
从来没喝醉过的她没想到自己还有暴力倾向。
几人用过饭后,除了沈青玉腿脚不便留在庄子里,其他几个都跟在杨叔后面踏雪赏梅去了。
脚踩在雪地里嘎吱嘎吱的响,他们慢悠悠地到了半山腰上,站在一棵大树下,望着漫山遍野的雪中红梅,感觉置身仙境。
沈红玉却突然叹了口气:“如果我哥哥的腿没坏就好了……”
谢云宴一愣,也想到了刚刚被留下的沈青玉。
“你哥的腿……是怎么一回事?”
沈红玉带着少有的阴沉道:“他以前也是个潇洒倜傥的端方公子,爹娘也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以后能考取功名,不再沦为商贾末流。
可就在他13岁那年,爹爹带他出去谈生意,本是为了让他见见世面,却被那朱员外的儿子推到了湖里!当时也是冬日,我哥的腿便被冻坏了。”
谢云宴和林筝对视一眼:“朱员外?”
沈红玉点点头,恨恨地说:“是啊,他推说他儿子还小,赔偿了些钱财,可这些钱财难道就能换回我哥哥的健康不成?原本一心想考取功名的哥哥也被迫只能接手家中生意,我爹后来和他势不两立。所以外界说什么我爹娘嫌弃哥哥,因而才有了娘亲如今腹中的弟弟,其实都是假话。”
她提到朱员外,令谢云宴和林筝二人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旁边一直听着的陈亮亮发现不对劲,问:“林姐姐,你们怎么了?”
“我们与那朱员外,也有仇。”
谢云宴将盼娣的事告诉了他们,沈红玉听得直抹眼泪,拼命地骂那朱员外畜生不如。
陈亮亮也咬紧牙关,嫉恶如仇,“你们怎么不报官抓了他?他该被凌迟处死才是!”
谢云宴冷漠道:“他做这事也时间不短了,始终没有受到惩罚,里正视若无睹,县令置若罔闻,说官商没有勾结,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不可能!”谁知陈亮亮却一反常态,“官府不可能不管!我要回去问我爹!”
他说完就拔腿想跑下山。
“亮亮!站住!”沈红玉急得跳脚,“雪还未化完,你下什么山?!”
幸好守在外头的杨叔拦腰一把抱住了他,才止住了他的冲势。
三人立即追了过去。
陈亮亮垂头丧气的,“对不起,林姐姐、姐夫,我爹其实就是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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