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寒摆摆手,蹙着眉头道:“无需行礼,人追上了吗?”
木霖叹息道:“那人内里深厚,是属下无能,并未追查到他的真面目,只是那人隐入皇宫中不见了踪迹。”
“那人乃蜢蚩王子苍漠,星辰方才亲口说的。”煦寒淡淡道。
木霖大惊道:“果然是他,只是他为何会往皇宫方向去?难道他真的和皇上有勾结。”
“不管与否,先查清楚再说。”煦寒道。
言罢,木霖一声告退便踏出宿阳殿,只余煦寒蹙着眉头陷入沉思。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照射在梦境中星辰的眼皮子处,眨巴两下眼睛,总算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眸。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任凭那半尺的阳光扫射在自己的面皮上。
随意踢开锦被光着脚丫便下床来,想要寻一汪清水净面,忽然感觉不甚对劲!四下望了望,大惊:“此处是哪儿?”
赶忙踏至前殿,这砚台,这座椅,这案几,如此熟悉,这不是宿阳殿嘛!
极力回忆昨夜的事宜,昨夜被那冰碴子寻来为他守夜,实在困乏,便就地而坐,倚在墙壁上小憩,怎么就睡着了?又怎么进入殿内的?怎么会睡在床榻上?还是那冰碴子的床榻?
乱了,乱了,全乱了。
不及多想,星辰忙大开殿门,看到昨夜同自己一起守夜的护卫还笔挺挺的立在门外。
星辰问道:“昨夜我睡着了?”
那护卫目视前方,依旧站的端正,不答话,却只点了点头。
“你在此处守了一夜?”星辰又问。
那护卫继续点头。
“我怎么会在殿内?”星辰再问。
那护卫左右望了望见无旁人在此,小声道:“将帅抱你进去的。”
“啊?”星辰大惊,一拍脑袋,懊恼着自言自语“如此疏忽,自己岂不是坐实了断袖的谣言。”
“其实,其实。。”那护卫支支吾吾不晓得想说些什么。
星辰抱住臂膀,清晨还是有些凉意的。嗔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其实,其实,我们早就晓得你是女护卫了,你也不必遮遮掩了。”
“啊?”星辰大惊,亏自己一天到晚装模作样扮成个男子模样。
“我们还晓得,你是,你是将帅的通房,早晚有一天将帅要娶你为妾室的。”那护卫支支吾吾道。
“通房,妾室?什么意思?”星辰不解道。
“就是,就是,反正就是将帅的女人,以后要跟将帅生娃娃的。”
“啊?”星辰陡然间吓个半死,以后要给他生娃娃,给那个冰碴子生娃娃?兴许还生不出什么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倒是生出一条银龙来,他还不当自己是什么妖魔鬼怪!不要,不要,不要当他的女人,更不要做什么妾室。
星辰碎碎念着,便看见小莲提着食盒缓步向此处来。
“小莲,小莲,今日是什么菜式呀?”一瞬间又将生娃娃的事宜忘了个干净,只迫不及待想着供奉自己的五脏庙。
“不过一碗白粥,将帅说你可能染了风寒,令我给你熬了汤药来喝。”说话间,小莲已经步入殿内,将白粥,一小碟青菜外加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依次摆在案几上。
“没什么吃食,还要喝苦臭苦臭的汤药?”满面欢喜的星辰瞬间愁云密布。
恍然间回想起,自己昨夜随那冰碴子来宿阳殿时,确实是感到丝丝凉意沁入体内,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原来那冰碴子昨夜就已经察觉了,今日就叫人送来汤药,这么想,那冰碴子也不是特别坏嘛。想到那人渐渐脸上浮现出笑意。
想什么呢!就算他不坏,我也不能给他生娃娃呀!姑且不说生不生的出娃娃,给他生了娃娃岂不是要一辈子给他当端茶倒水的小厮了。星辰转念一想,面色又变的凝重。
看着星辰那变来变去的面色,小莲道:“想什么呢,快喝粥吧,喝了粥以后再喝汤药,将帅命我看着你把这碗汤药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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